切的樣子,我倒了杯水遞給他,道:“我沒去,不過她倒是來找我了。”
“說什麼了?”凌風坐了起來,可能用力過猛,胸口上的血又溢了出來,我無奈的只能叫來了護士。
“她樣子很慘,可能也是開不了口,所以是用寫的。”說到這裡,護士已經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但是卻被凌風一聲吼了出去,嚇得人家小女孩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說!”這廝怎麼特別反常,我可記得,他對俞沒過多的互動啊,難不成真喜歡上了人家?
“你父。”應該指的是我的父親,可我不覺得這是多大的線索,畢竟我爸早就跟別人跑了,現在指不定在哪準備安享晚年呢。
“不,不,你把細節仔仔細細跟我說一遍,一定有問題!”他低了低腦袋,臉上的汗珠都流在了鼻尖上,我讓他換了繃帶在說,他沒在吭聲,我便重新叫來了護士。
聽我說完全部的細節後,他的臉一會兒鐵青,一會兒又露出了極其悲傷的樣子。
“俞寫的那個人,你說不是我父親,難道你知道是誰?”說實話,我也不確定是誰,但看凌風這麼緊張那個人,我想一定是很重要的。
“沒事,早該知道了,對了,你說你有孩子了?”我覺得,他叫孩子都是算安慰我了,要是平時他指不定怎麼樣嘲笑我,可今天居然跟我一本正經起來。
我抓了抓後腦勺,有些慚愧的說:“是啊,打都打不了,他在我在呢!”
“既然是你奶奶說的,那就好好護著,只是沒想到,她老人家連個魂魄都沒留下。”他看了我一眼,繼續道:“怪不得你,是有人太狠心。”凌風眼神裡露出了堅韌的目光,我問那些身上有圖騰的鬼魂都是那一路人,他只是沉重的低了低頭,告訴我說:“以後你會知道的。”看來凌風他知道,那麼以後找仇人,也不會太難了。
沉默了一會,凌風又忽然問我晚上那隻鬼長什麼樣,想到他可能應該認識,我也就沒在企圖遮遮掩掩,要多仔細有多仔細的形容著那隻鬼的樣子。
“他啊,別看整體還算人模狗樣的,指不定臉上有什麼醜逼胎記!時而像個孩子,時而變態的讓我想一口咬死他!”我長篇大論的說了好一會,直到凌風那貨笑著對我說:“平胸,你完蛋了,你愛上那隻鬼了。”
他咧著嘴傻笑著,我抓起一隻枕頭,就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
“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我鬱悶的不在看他,可內心卻擋都擋不住的審視起了那隻鬼,想著想著我就心煩了起來,總之,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隻鬼,凌風這廝胡言亂語慣了,我這樣激動,倒顯得我上道了。
“你要是不喜歡,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又還沒結婚,不會被浸豬的。”他繼續拿我尋開心,我冷著臉,沒想他的話,而是擔心了起來,若是那隻鬼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會怎麼樣?
“要是鳳姐追你,你答應麼?所以別鬧了,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護我身的?最好讓那隻鬼不敢動我。”我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凌風旁邊,眼瞧他思考了一會,卻說:“若是鳳姐嘴巴在小點,我還是可以接受的。”說完,還若有所失摸起了下巴,那猥瑣的臉就好像在幻想什麼一樣。
“我跟你說正經的。”
“你的項鍊就是最牛逼的護身符,難道你都沒發現,這段時間出現在你身邊的鬼,都是在你項鍊不在後麼?”見我沒在開玩笑,凌風也正經起來,可項鍊還在趙雨那,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深思了起來,當問到他為什麼會一身傷躺在我家門口時,除了眼眸多了一些濃郁的憂愁,隨後便是一陣無聲的沉默。
我也識趣的不在問,次日早上就跟著凌風去了俞的住處,奢華的別墅被紙條封著,裡面沒有絲毫的人氣,處處透著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