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童飛說起你呢。”
“呵呵,你不用這麼激動,我要呆上好幾天呢。”
“嘿嘿,想你唄。”
我又笑了起來,原先的不快都不見了。我又問他:“你後來有沒有遇見過吳兮?”
“沒有。你沒有打電話給她嗎?”
“沒有。”我沒有告訴他,我之所以現在回來,很大一部分就是衝著見吳兮一面。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想好見了她應該說些什麼,但我就是想見她。
“哦,你也想給她一個驚喜啊。要不然,我明天把她騙來?”
付建平的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他還是原來大大咧咧調皮搗蛋的性格。
“呵呵,好啊。那你真是幫了一個大忙了。”
“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不久。第一個就通知你了。”
“那證明我在你心中還是挺重要的。”
“當然,咱倆什麼關係啊。”
我們開始若有若無地打情罵俏起來,我這才感覺房間裡有了些生氣。
一夜無夢,直到被電話吵醒,我眯著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付建平。
“你這個鬧鐘好準時啊。”
“你還在睡覺啊?我們已經出發了,四個人。”
看樣子他真把吳兮騙來了,於是我馬上清醒過來。
“你們大概多久到啊?”
“一個小時。”
“那好,我現在起床梳洗,打扮得漂亮一點,一個小時之後見。”
“嘿嘿,別打扮得太漂亮了。”
我掛了電話,便起床洗漱,心情異常地興奮起來。此刻的我,全然忘了耿伯還一個人呆在酒店。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童飛打電話跟我說一會兒他得先去買些東西,晚一點再和我們會合。
付建平把電話搶了過去,問我們在哪見面。
我想了想,不如來我家吧。
他在那頭欣然應允,於是記了地址,掛了電話。
我又馬上開始整理房間,其實根本沒什麼好整理的。我又走到廚房開啟冰箱,發現只有幾盒牛奶,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樓下的小超市買了兩大袋吃的喝的,直到塞滿冰箱為止。
時間差不多了,我從裡到外地把房間審視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了,這才下樓去迎接他們。
下樓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緊張地雙手出汗,心裡一直在撲騰。就像我從未有過的約會之前甜蜜的嬌羞。
此時已是深秋,樹葉也都落得差不多了,光禿禿的樹枝孤獨地挺立著,瀟索而淒涼。
我一直都喜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那種感覺,所以我更喜歡秋冬季節些。春天太溼潤而夏天太悶熱,秋的清爽讓人心曠神怡,而冬的純淨則讓人欣喜。裴南總說我是個怪人,我莞爾一笑道,春天如此明豔,夏天如此熱烈,相形之下,我豈不是黯然失色?
大概等了十多分鐘,就見一輛麵包車慢悠悠地往門口開來。近了就看到前面坐著一男一女。就是他們了。
我急奔過去,麵包車也慢慢地停了下來。
付建平和照片上一樣,滄桑而又青春。他對著我笑,就像是他一次對我笑的樣子。他半邊吊著書包,衣服上全是泥巴。他從我身邊過時,我滿是鄙夷地看著他,他滿不在乎地在我後面坐了下來。拉下書包,開始翻騰起來。文具盒弄得啪啪響,桌椅也被他弄得吱吱響。我忍不住了回頭就吼了他一句:你小聲點。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了,露出整齊的潔白的牙齒。我立即就臉紅了,只好轉過頭來任由他去。只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個春夏秋冬,他的笑容還是如此地讓我無力以對,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又紅了。
我轉過頭去看吳兮。如果不是她正坐在付建平旁邊,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