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怎麼交?比我強的我不想與她們在一起,沒我強的我不屑與她們在一起。
不記得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看過一句話:我們每個人都是需要朋友的。
事實上,我從來都沒有純粹的朋友。候佩是一個例外。而我們的友誼之所以維繫這麼久,是因為距離。
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與人相處的人,跟異效能談笑風聲那是因為曖昧。
我認為朋友就像愛人一樣,不是隨便從大街上拉個人就可以的。
在我目前生活的這個圈子裡,有三種女人。
一,普通白領。我是不屑於她們打交道的。對我而言,她們太過於天真,太把可笑的學歷當回事,以為青春無敵;還有些富二代小女生,把父母的錢財當作資本揮霍而不知”掙”字何寫,當然,或許我沒有資格去評判富二代不掙錢,她們揮霍的是父母掙來的錢,比我揮霍肉體掙來的錢要高尚地多。
二,我的同行。我的同行有很多,比如說小三,情人,小蜜,還有嫁入豪門或是成功轉正的少奶奶。看到她們,就像剖開了我自己。沒有人喜歡站在鏡子前面,直視自己的缺點與陰暗面。或者可以說,其實我是害怕與自己打交道;
三,成功的女人。我對成功女人的定義是在經濟上和精神上都獨立的女人。在有些人眼裡,我也是一個成功的女人,那些人卻不明白,我的經濟和精神都還操縱在男人的手裡。而且我連自我解放的勇氣都沒有。但真正成功的女人,是不需要男人的。我曾經碰到過這樣的女人,只是我羞於和她打交道。
至於男人,也有三種。
一,可以上床或是調情的男人,這種男人在我的手機裡一大堆。
二,客戶,在這群人中間也有想和我上床的男人,於二百首當其衝。
三,路人,就像公司普通的職員,在我的眼裡,他們與普通的女人無異。
這個城市的感情太虛無了,我早就不再相信任何的甜言蜜語。
姜志興讓我很清楚地認識到,愛情根本就是個擺設。它最多也就是讓原始的情慾聽上去浪漫了那麼一些。
我們女人生來都是寂寞的。很多人認為找一個有情人陪伴會停止這種寂寞。可找到之後才發現,即使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我們還是覺得寂寞。因為他們從來不會百分百知道我們心裡想要什麼。傾訴被他們認為是囉嗦,偶爾的小憂鬱他們認為是敏感,本能的發洩他們認為是神戲質……既然男人如此不瞭解女人,而他們同樣認為我們也不夠體諒他們。那我們要來做甚?
所以,在我的認知裡:做愛,就成了男女交往絕對的而唯一的目的。
候佩並不同意我的這個理論,她說她相信人間還是有真情在的。
我問她:“你和李維民認識多久上的床?”
她說一個禮拜。
我發了個白眼給她。我本來還想說你隔幾天不跟他幹那事兒試試,想想還是沒說了。
人生本是孤獨,朋友可有可無。
一個人喝的不一定是悶酒,只是有些人喝酒喝多了就成了話癆,非得找個人掏心掏肺。
我喝酒的時候是不想事情的,很專心地喝酒。我的目的也不是買醉,喝酒對於我而言,是很平靜而悠閒的時光。
“小姐,如果我說我好像見過你,你會不會覺得這樣的開場白很老套。”
當然,如果我穿著低胸裝一個人坐在酒吧,是無法平靜和悠閒的。他的聲音聽起來還不錯,不過我懶得看他。
“你是火星來的吧。”
他哼哼地笑了兩聲,不緊不慢地說到:“如果我沒記錯,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姓康吧,英文名叫KAIROS。”
他居然知道我姓康,還知道我英文名。我這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