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離開此處。”
在那皇宮之中,程笠之並未見到新皇本人,而是從側面打聽到瑞京的防禦竟然全部都交給了那新任的巡防使了,程笠之才感到事態變得更加嚴重了,回到府上後他趕緊安排小傳帶著芮辰避開此地。
如今聽到武風如此一說,程笠之臉現凝重之色的說道:“程某也正等著真人的到來,今日去了一趟皇宮,程某連新皇的面也沒有見到,就得知一個重要的訊息,新皇為何把瑞京的防禦都交給了一個才上任不久的巡防使呢,這讓人真的不能理解。真人此時叫程某舉家搬離,怕是不妥,程某心中有個不好的想法,那新皇怕也是個傀儡,是落入外族之人的*縱之中了。”
武風微微一笑道:“大人不必多慮,因此事已關乎世間的安危,並不是大人獨自所能面對的,為防大人及其你的家人被傷害到,所以才會叫大人撤離此處的。“瑞京的皇宮之中,桑梓林正從一撤滿花瓣的浴池中沐浴起身,她披上一縷輕紗,轉身對著只把一雙玉足放在浴池中的幸靈兒問道:“靈兒,你怎麼又在呆了。”
幸靈兒把一直盯著那浴池之水看的眼睛收了回來,並看著桑梓林,用雙足輕輕拍打著那浴池中的花瓣問道:“紫桑姐姐,主人把我們置於此處就不管了嗎?”
桑梓林微楞了一下後,就幽幽的說道:“你的那位主人我看非同常人,他的思想裡竟是些彎彎拐拐稀奇的想法,我也不知他下一步的走法。”
幸靈兒從池中收了雙腳,並站起身來,她走到桑梓林的後面,用手抱住桑梓林的腰際柔聲的說道:“姐姐,主人的心中其實也是很苦,很累的,姐姐就不要再怪他了。”
桑梓林轉過身來,捏了捏幸靈兒的鼻子笑道:“靈兒啊靈兒,也不知你那主人給你灌了什麼迷湯?連說他一句怨言你都要維護於他。”
幸靈兒玉頰微紅喃喃的說道:“那是什麼迷湯?卻是主人的人品折服於靈兒的。”
桑梓林紅唇一噘的笑道:“他哪有什麼人品?如果是這樣,姐姐卻不知拿什麼眼光看你了。”
幸靈兒小嘴一嘟,不依的說道:“紫桑姐姐又在取笑靈兒了,靈兒可不依。”
兩人正在說道著,忽然桑梓林嚴肅下來,她對幸靈兒微微點了點頭後,兩人飛快的披上長被,戴上面紗,就掩於了那紗幔之間了。
丁聖使本是隱藏氣息而來,卻如何瞞得了修煉萬年的紫桑仙子,老遠他身上的煞氣已就被桑梓林聞到,所以她忙帶著幸靈兒離開那沐浴之地。丁聖使變成一股黑氣到了浴池邊就顯出身體來時,除了那池中之水帶來的花香之味外,他還聞到了一縷奇香之味,卻是桑梓林來不及掩去身體上的體香。
丁聖使彎下腰來,從那池中捧了一捧花瓣放在鼻邊細細一聞,卻沒有那奇香之味,他正在眉頭緊皺深思之中時,背後卻傳來一調侃的聲音說道:“喂,老兄,你這雅好也太那個了,那池中的美人早已走遠,你卻在背後喝美人的洗澡水,悲哀啊!真是太悲哀了!”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使得丁聖使後背一僵,他迅轉身來後,就看到玉樹臨風,一身飄逸長袍的芮辰正帶著戲弄的笑容看著他。
此人是何時進來的?連丁聖使自己都未有一絲覺,他的後背之上立即冒起了絲絲冷汗。但他卻不是常人,他把手中的花瓣拋入池中後,就冷冷的說道:“朋友的雅興也是很不錯啊!這美人的沐浴之地你還不是也偷偷而入了嗎?”
芮辰哈哈一笑後,就迅*近丁聖使道:“你是何人?那美人是本神的,你難道想和本神爭嗎?”
聽到芮辰如此一說,丁聖使兩眼上下打量著芮辰說道:“恕丁某眼拙,不知閣下來自哪裡?”
芮辰嘴角一翹道:“我來自哪裡,為何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