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和我往濰坊開,剛開始趙哥還行,到了天津換我開:“為啥開這個車?”
“這個車怎麼了?”
“不舒服唄,還能怎麼。”
開了十個小時到了濰坊:“趙哥,你給對方打個電話。”
“好。”
趙哥打了個電話,對方說有事,明天在去他那裡,我倆吃了口飯,找了個酒店休息:“小宇,咱們是不是又要下地了?”
“快了,還要等一段時間。”
“今年去哪裡?”
“不清楚,這事還要聽剛哥的。”
“你沒問問?”
“大哥,這事你就別打聽了,剛哥真生氣,別亂問。”
“那行,我就負責幹活。”
“你跟李丹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沒定呢,沒考慮好呢。”
“下地之前,你回趟家不?”
“我能回去嗎?”
“能啊,下地之前吧,你回趟家,給家裡送點錢。”
“要不我這次回去就回家?”
“那時間對不上,下地之前,到時候我跟你回去。”
“那也行。”
我給花姐打個電話,告訴花姐我到了,不用惦記。
晚上早早就睡了,開了一天的車,第二天一早,我睡得正香呢,趙哥敲門,我開門,回到床上坐著:“走吧小宇,對面等咱們了。”
“等我下,我洗漱下。”
洗漱完我和趙哥在酒店等著對方,沒一會對方開著一輛豐田車來接我們,跟著對方來到一個河邊,我也不知道什麼河,周圍都是平房,對方下車進了平房:“趙哥,對方姓什麼?”
“姓楊。”
“走吧,進去再說。”
進了平房:“你是小宇?剛哥的夥計?”
“是楊叔吧,我是剛哥的夥計。”
“也不是外人,不用客氣,坐下喝口水。”
楊哥給我和趙哥倒了杯茶:“剛哥最近挺好的?”
“都挺好的。”
“剛哥在跟港商合作?”
“嗯,合作很長時間了。”
“都是上拍賣,還是出國?”
“不出國,港商都是上拍,幾乎都是國內大老闆拍走了。”
“那就行,跟剛哥幾年了?”
我看了眼趙哥,想了想:“好多年了,忘記了。”
楊叔跟我東扯西扯了半天,喝了兩杯茶:“你倆來,看看東西吧。”
楊哥從房間一個櫃子裡,拿出來三件瓷器放在櫃子上:“你看看吧。”
我拿起一件龍泉青釉劃花牡丹紋玉壺春瓶。玉壺春瓶,器形端莊挺拔,秀美雋雅,通體施青釉,瓶撇口,細頸,圓腹,圈足,無年款,自口至足通體以劃花為飾,頸部飾蕉葉紋,回紋,忍冬紋,肩部飾垂雲紋,內填花卉,腹部主體紋飾為四朵纏枝牡丹紋,其下為寬厚的蓮瓣紋,足牆飾回紋。佈局繁密緊湊,刻劃豪放流暢,所刻枝蔓花卉輕盈舒展,這是洪武的官窯玉壺春瓶。
“楊叔,好東西。”
楊叔沒說話,點點頭,拿起黃地綠彩福祿壽紋碗,碗以黃釉為地,釉下暗刻紋飾,其上狡施綠彩,黃綠相間,碗心飾雲龍紋,外壁紋飾將竹,梅,松歲寒三友,盤結成福祿壽字樣,其間飾以飛雲,靈芝,怪石紋,釉彩晶瑩,“大明嘉靖年制”六字二行楷書款。
“楊叔,這兩件真的不錯,都是官窯物件。”
“剛哥說要官窯,我去倉庫找了半天,才找到這三件。”
“楊叔費心了。”
我是真的輕拿輕放,把黃地綠彩福祿壽紋碗放在櫃子上,拿起五彩葡萄紋方盤,四方形盤,邊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