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不由將甄小倩的頭髮寶劍等物丟在大木床上,急忙緊張地奔至佟玉清的面前,雙手握住佟玉清的玉臂,焦急地問:“怎麼樣?還能不能走動?”
佟玉清一聽,嬌靨通紅,直達耳後,不由羞急地嗔聲道:“哪有那麼嚴重?真是的!”
鬼刀母夜叉仍有些不放心地道:“你覺得怎麼樣?”
如此一問,佟玉清的嬌靨更紅了,不由掛著淚珠含笑嗔聲道:“什麼怎麼樣?哪有這樣問話的?”
鬼刀母夜叉被叱得一愣,知道佟玉清情形沒有甄小倩說的那麼嚴重。
是以,急忙挨著佟玉清坐在床緣上,繼續關切地問:“盟主怎麼說?”
佟玉清見問,羞紅著嬌靨,忍笑愉快道:“玉弟弟神志清醒後發現真的是我,高興得不得了,纏著我不放,還想那個……”
說至此處,嬌靨紅如噴火,不由羞躁得低頭含笑,不說了。
鬼刀母夜又一見,寬心大放,不由也愉快地笑著道:“既然盟主很滿意,而你又是江堡主和八位夫人心喜的兒媳婦,那你還有什麼難過的呆在這兒哭?”
一談到這些,佟玉清嬌靨上的歡笑立逝,一雙明媚大眼睛中,再度湧滿淚水,晶瑩的淚珠也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
鬼刀母夜叉看得神色一驚,不由急聲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嘛?”
佟玉清流著淚道:“這雖說是事非得已,但因此而害得玉弟弟不能進入九堡宮的永珍古墓瞻仰他祖母璇璣玉女的遺容,豈不是一大憾事……”
鬼刀母夜又聽得大吃一驚,不由震驚的道:“真的?”
佟玉清流淚繼續道:“這樣一來,我和玉弟弟都不能進入永珍古墓,今天發生的事,想必也不能報告江爺爺和八位夫人知道了!”
鬼刀母夜又一聽,神情也不由凝重起來。
因為,由於江玉帆和佟玉清的不能在結婚大典的前夕進入永珍古墓,很可能引起江老爺子和八位夫人的不快和生氣。
是以,不由望著淚珠不斷的佟玉清,關切地道:“這是盟主說的嗎?”
佟玉清立即輕搖螓首,幽幽地道:“不是,這是我聽到許多人都這麼說。”
鬼刀母夜又立即埋怨道:“你為什麼不問一問盟主呢?”
佟玉清立即噙淚正色道:“他當時那麼愉快,我怎好掃他的興?再說,如果讓他想起了這件事,他必然終日愁眉不展,心神不安,以後還要不要領導著‘遊俠同盟’去辦事,就是陸姊姊她們知道了也會怪我的……”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嘆了口氣道:“照你這麼說,你和盟主今天的事,總有一天會讓陸姑娘和韓姑娘她們知道的!”
說此一頓,突然又關切地道:“你和盟主不能進入永珍古墓的事,你是聽誰說的?他們怎麼說?”
佟玉清噙淚正色道:“江湖上人都知道,他們都說必須童男璧女才可進入永珍古墓,因而才有結婚大典的前夕,進入古墓瞻仰璇璣玉女江老夫人遺容的規定!”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解道:“照你這麼說,江天濤堡主和他的八位夫人結婚後,再沒有進入過永珍古墓了?”
佟玉清被問得柳眉微蹙,神情迷惑,乍然間,她也不知道如何答覆。
鬼刀母夜又繼續道:“還有,逢年過節,清明祭祀,也只在摘星樓外燒個香,叩個頭就算了嘍?”
佟玉清無法答覆,只得含糊的道:“也許就是這樣的!”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解地問:“那麼江堡主和他的八位夫人結婚前入古墓時,又是誰引導著他們進去的呢?”(強情請看拙作《繡衣雲鬢》)
佟玉清毫不遲疑地說:“聽說是老爺子和老總管鑌拐震九州馬雲山等人……”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