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上面沒有標籤怎麼個識別法?”
鬼刀母夜叉也有些心慌的道:“她只說,仔細一看就知道……”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連續拿出了兩三瓶。
但是,當佟玉清將藥瓶放在床上的時候,鬼刀母夜叉的目光一亮,不由脫口急聲道:
“老妹子快看,瓶底上。”
佟玉清這時見了,目光一亮,也脫口興奮地道:“原來說明都在瓶底上。”
說話之間,兩人把所有的藥瓶一一拿出來察看,其中一個血紅玉瓶底上,果然寫著神仙劫,用法是放在湯酒水茶及檀香中均可。
但是,兩人找遍了所有藥瓶,仔細的讀過了所有的標籤,唯獨沒有神仙劫的解藥。
鬼刀母夜叉又驚又急又憤怒,不由恨聲道:“這隻狐狸精居然膽敢愚弄俺薛金花?”
佟玉清一面慌張的將藥瓶一一放進錦囊內,一面關切地急聲道:“大姊,你先別急,你聽她當時述說七八年前在貝子廟見到玉弟弟時的感情聲調是否真摯?”
鬼刀母夜又立即憤怒地道:“看她當時像死了娘似地,怎能看出說謊話?”
佟玉清﹂聽,立即似有憤怒地道:“好,現在我們再到她方才藏身的地方去看一下。”
說話之間,已將藥瓶裝好,提起錦囊寶劍和頭髮,當先縱出茅屋來。
鬼刀母夜又這時業已恨透了甄小倩,她緊緊跟在佟玉清身後,不自覺的又將兩柄九環厚背鬼頭刀,由她寬大特製的腰皮帶上摘下來。
兩人繞過中間茅屋,飛身穿出竹林,展開輕功,直向百十丈外的矮峰突崖下急急馳去。
到達崖下的高草前,早已迫不及待地鬼刀母夜叉,怒哼一聲,飛身縱起,越過高草,直向際洞前撲去。
佟玉清心中更為焦急,隨著鬼刀母夜叉的身形同時凌空躍起,她第一眼便看到際洞口的右側壁上,一柄雪亮的匕首下,插著一張淡綠色的紙條。
一見匕首下的那張紙條,佟玉清不由脫口急聲道:“果然被我猜著了!”
說話之間,業已到了洞前,伸手將石壁上的匕首拔下來。
鬼刀母夜叉立即迫不及待的問:“那狐狸精說些啥?”
佟玉清謹慎的將紙條取下,只見上面竟是以毛筆現寫的數行潦草小楷。
鬼刀母夜叉雖然不大認得草楷,但是她卻能看出字跡是新的,因而恨聲道:“這狐狸精的錦囊裡什麼都有,這張淡綠色的紙條八成還是在賈幻娘那兒拿的。”
說話之間,發現聚精會神望著紙條的佟玉清,白嫩的香腮上,突然飛上兩朵紅雲,絕美的唇角上也綻出一絲微笑,不由生氣地問:“甄小倩在上面寫些啥?”
佟玉清急忙抬頭望著鬼刀母夜叉,笑著道:“她說事情過了玉弟弟就沒事了,她怕陸姊姊和我很快地找來,不得不設法使你早些離開……”
鬼刀母夜又立即不高興地道:“為什麼不早一點說明白,害得咱們空緊張了一場!”
佟玉清繼續笑著道:“她還特的向你致歉,希望你能原諒她這苦命女子的不得已,而且,她斷定你找不到解藥一定會回來,所以才留了這個紙條兒!”
鬼刀母夜叉一聽,只得掛上雙刀,兩手一攤,無可奈何地一笑:“人都跑了,不原諒又有啥辦法?回去吧!”
佟玉清一聽,順手撕掉了那張紙條,同時,再度關切地道:“我們回去只好照著甄小倩的說法說了?”
鬼刀母夜叉立即正色道:“那有什麼辦法?”
佟玉清略微沉吟,嘆了口氣道:“只要我們上不虧天理,下不損道義,自問無愧於心,就是他們將來知道了這件事,也說不出我們有什麼不對。”
於是,兩人重新計議了一陣,展開輕功,直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