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詩眠悶悶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在詩眠住院的日子,顧厲省也收到了訊息。齊揚的資料已經整整齊齊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冬天來了。
窗前站著一個偉岸高大的男人,面朝著寫字樓的外面,只留下一個背影。手裡拿著一隻快要燃盡的香菸,深色的毛呢大衣讓這個初冬的城市有了一絲溫度。
顧厲省最後還是翻閱起了桌上的檔案,當看見“同居”兩個字的時候,顧厲省終於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嘶啦”一聲,把檔案撕了個粉碎,嘴裡恨恨道:“慕詩眠,你真是好樣的!”
另一邊,常德山收到顧厲省的指令後就馬上趕回了M市,也不知道自己老闆到底怎麼想的,大半夜坐飛機回了F市,結果第二天又叫自己飛回去把夫人接回來。
到了醫院,常德山找到了詩眠的病房。屋裡沒有人,齊揚之前出去拿換洗的衣服還沒有回來。
詩眠看著常德山走了進來,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好在後面顧厲省並沒有出現,她這才支起身子,微笑著問:“常秘書,有事兒嗎?”
常德山努力讓自己堆起一個和藹的笑容,“夫人,老闆讓我接您回去。”
這話剛落,就激起了詩眠的強烈反對,“回去?不!我不回去!”
常德山一臉為難,“夫人,您跟老闆有什麼誤會就要儘快解開,這樣在外面一個人也很危險。”
詩眠冷冷一笑,“危險?跟他顧厲省那樣的王八蛋在一起才叫危險!”這話很快就傳到了當事人的耳朵裡,只是慕詩眠還不知道而已。
“可是,老闆交代哦我的任務完不成也不行啊,夫人,所以,這次就只能委屈您了。”說完,手一抬,門外就湧進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慕詩眠有些驚慌了,看著魚貫而入的陌生人,她警覺地抓住床頭的欄杆,一雙大眼睛憤恨地盯著常德山:“你想要幹什麼?”
常德山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然,略略側開頭,迴避她的問題,“對不住了,等回了F市您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老常絕不說一個不字!”
詩眠當然明白,自己的力量怎麼能與這些人抗衡,但是她還是想要試一試,結果當然沒有懸念,她被打包回了F市。
再次回到天瀾閣,詩眠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家裡被打掃地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灰塵,她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是顧厲省親手做的。
“夫人,您先等一會兒,一下鄭醫生來了再為您做檢查。”
詩眠沒有說話,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所有人都不存在一樣。
常德山見詩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惹她煩,就順手為她關了門,出去了。沒一會兒,詩眠就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是顧厲省回來了。這個認知讓她有些緊張。
很快,臥室的門就被開啟了,顧厲省首先走了進來,詩眠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知道是因為眼前男人那一身從外面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褪去的寒冷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顧厲省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病弱的詩眠,眼裡快速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我們或許可以稱它為憐愛,不過很快,黑色的瞳仁裡什麼都讀不出來了。
兩個人見面並沒有說話,這是他們那次在酒店相遇後的第一次碰面,靜默在兩人之間悄悄蔓延開來。
“咚咚”兩聲敲門聲,這才打破了他們這件有些怪異的沉默。是鄭祖奇。
“你來了。”顧厲省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轉身,看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鄭祖奇,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你是什麼樣子!”
鄭祖奇有些好笑地看著顧厲省,“顧大少爺,我是接到您的電話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你還要怎樣!”
顧厲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