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砍柴換錢,可以打獵捉田雞、野兔等,又或者撿鳥蛋、野菜、菌類等等。
這和花葵以前的生活截然不同,面對嶄新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麼新鮮有趣,對此她有極高的興致。只是當她拎著竹筐出門時,看到坐在門前的莫離時停下腳步,他每天都這麼坐著,應該很單調無聊吧,要不要帶他一起上山,讓他換個環境呢?
項老爹已開始為莫離治療,不過僅限於每日施針喝藥,真正的治療要在後天開始,不知他是什麼感覺,反正她是很緊張!
讓梅子和招弟先等著,她轉了一圈,找來在溪邊和小夥伴玩耍的項小滿。
“什麼事啊?”項小滿不情願的應聲,他正在小溪邊捉蝦,玩的正高興呢。
“看你身上都弄溼了,小心著涼!”花葵把他從水裡扯出來,抬袖子抹掉他臉上的水,道,“我要和梅子、招弟去上山採野菜,你幫我把阿離背過去!他老待在院裡太悶了,帶他去山上散散心。”
項小滿撇撇嘴,就知道找他就這麼回事,“好,我知道了,你先走,我和他們說聲就過去。”
花葵點頭,背上竹簍招呼梅子和招弟一起進山。梅子許給了鎮上油坊的兒子,招弟還沒許人家,尚未結婚的少女對已成親後的生活充滿好奇,比方說她對莫離什麼感覺,兩人如何相處,睡在一張*上會不會不自在,每天要和丈夫說些什麼……
她對莫離什麼感覺?就是在奴隸市場上一眼就迷上了他的丹鳳眼,再後來他撐過了新婚夜,破了她的剋夫命,成了她的福星她的家人,也成了她的責任,就和項老爹項大嬸和小滿一樣,成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你們都說什麼,會不會很彆扭,會不會不好意思看他?”梅子是待嫁新娘,對嫁到陌生人家裡有些緊張害怕,只是一想到如意情郎,又有些羞澀和期待。
這個……花葵撓撓頭,回憶兩人成親後睡一張*的情形,好像她當時只顧著擔心他會不會死掉,壓根就沒顧得上害羞什麼的,同*睡了一晚,第二晚再同*沒了初次的尷尬,感覺上就是自然而然的事,她乾笑,“這個,習慣就好了。”
“那個,你們要蓋一條被子嗎?”梅子壓低聲音,紅著臉又問。
呃……這是婚前焦慮症嗎?還有兩個月才成親,她焦慮的週期會不會長了點,瞧著害羞的妹子,她理所當然道:“夫妻同*共枕,當然要蓋一條被子。”
“哦。”梅子臉已紅的能滴出血來,不好意思再問別的問題,低著頭直往前走。
招弟苦澀的笑了笑,和花葵聊起別的來,她是長女,她娘身體不好,所以要靠她和父親操持家務,養活年幼的弟妹,所以都十八了還沒考慮過嫁人的事。
招弟穩重、有責任心,很會照顧人,花葵打心裡喜歡她尊敬她,並把她當姐姐看。
走了沒多久,三人在半山腰的開闊地處停下,招弟指著斜坡上的野草,道:“到了,就是這裡,順著斜坡找,很多的。”
花葵左看右看,都是一堆野菜,不知要從哪裡下手,招弟見狀走過來,“我教你認能吃的野菜,這個是婆婆丁,在開水裡過一下,生吃、炒菜、做湯都行。”
婆婆丁?這不就是蒲公英嗎,原來蒲公英還能吃啊,真是長見識了!
招弟又掐了一段野菜最嫩的莖葉,道,“這個莧菜,要吃最嫩的莖葉,涼拌,當餃子餡都好吃。”
招弟一樣一樣的教她認識,並告知吃法,苦菜、蕨菜、小根蒜、馬頭蘭……種類太多,花葵根本記不住,招弟拍拍她的肩頭,見得次數多了就認識了,要她彆著急。
招弟和梅子採的野菜要買到小鎮的客棧或者飯館裡換錢,二人幹慣了這活兒,手腳非常利索,不多時就弄了大半簍,反觀花葵剛蓋住簍底。
項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