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義澤走出旅館,剛站在大街上,就被四五名警察一擁而上圍住。
“舉起手來,不許動。”警察舉著槍對著南宮義澤大喊道。
南宮義澤被眼前的這一幕搞得不知所措。
“說,那名女同學現在在哪?”警察上前要反手銬住南宮義澤,誰知兩個人死活掰不動他的手臂。
“女同學?誰?你們搞錯了吧?”南宮義澤腦子飛快的閃過這一天自己做的所有事,突然想到了何韻梓,他愣住了。
“你們再說何韻梓?她怎麼了?快告訴我她怎麼了?”南宮義澤語氣變得急促起來。
“我們問你呢,你把她怎麼了?”
“別他媽廢話,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警察被這一幕搞得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發狂的南宮義澤,不得不採取措施。
慢慢掏出警棍想要襲擊南宮義澤後腦,就在警棍即將碰到南宮義澤後腦時,突然轉身一隻手死死的攥住了面前警棍,滿眼殺氣頓時向外溢位,“你想做什麼?”
南宮義澤充滿殺氣的話語一出,四名警察同時感覺到後背一股涼風颳過,在他們眼中南宮義澤絕對是一名殺過人的傢伙,這種眼神就算是曾經抓的殺手也不曾有,這到底是誰?警察也開始琢磨起來。
另一名警察快速舉起槍頂在了南宮義澤的後腦,“你在動一下試試。”
警察呵斥著,南宮義澤心中殺氣頓時暴漲,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他指指點點,支援的警員此刻也來到了這裡,特警,武警形成了密不透風的人牆將他包圍在內,無數把槍口對準了他。
南宮義澤看到了穿著軍裝的武警,突然腦子清醒過來,我是個兵,我剛剛都在做什麼。
心中不斷地在罵著自己,於是乎他鬆開了握著警棍的手,警察見狀一擁而上快速出擊把南宮義澤死死地摁在地上用膝蓋頂著他的頭,用力的把他雙手掰向身後,給他帶上了冰冷的手銬。
南宮義澤的臉貼在冰涼的地面上,他沒有了反抗,沒有了殺人的慾望,反而顯得十分平靜。
坐在審訊室內,南宮義澤面對三名警察。
“說,把那個女學生弄到哪裡去了?”
“我需要澄清一點,你們說的女學生如果是指何韻梓的話,那我告訴你,我是他哥,我們昨天回家了,如果你要是指的別人,那麼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有二十個小時去取證,去證明跟我有關係。”
南宮義澤說完後,警察都愣了。
“就是何韻梓,你說你是他哥,那你告訴我你們家在哪。她今天沒有去上課。”
“她沒去上課?快,跟我走。”南宮義澤叫喊著讓警察幫忙幫自己開啟面前的椅子。
半個小時後,三輛警車,押著南宮義澤來到了何韻梓所在的樓下,南宮義澤帶頭上到三樓,任憑自己怎麼敲門都沒有回聲。
“麻煩你們讓一下!”南宮義澤說著後退兩步,猛地一腳踹向鐵門,直接連門帶門框齊刷刷的倒在地上,在場警察臉上全都是驚歎不已。
走進房間看見了暈倒在茶几一旁的何韻梓,被警察快速抬到樓下,送往醫院,南宮義澤被帶回到警察局內,因為警察目前還不能確定何韻梓昏迷情況。
坐在冰冷的板凳上面,南宮義澤看著面前的鐵窗,在低頭看看自己雙手之間的手銬心中莫名的酸楚。
堂堂雄鷹特種兵會淪落到這樣!
這要是讓大隊長知道了不得把我祖宗都罵一遍。
耗經過醫生的救治,何韻梓很快就醒了過來,醫生給的答覆一個是傷心過度還有就是低血糖導致昏迷,身體上沒有任何傷痕,警察還是不放心,來到何韻梓的病房。
“你確定那個叫南宮義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