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讓他們再沒辦法冤枉咱們。”
克勞迪婭的秀眸一下子睜的如同杏仁一般,隨即卻是怒極而氣,啐了一口,道:“我呸~!你淨做好夢了。便宜不死你~!”
說著,一轉身,向著後院走去。但是走了數步,卻是回過了頭來,秀眸當中春水盈盈地勾了洛林一眼,洛林看著她那勾魂奪魄的眼神,饒是他道行深厚,但是卻也差一點兒就被勾了魂去。
克勞迪婭看到洛林的模樣,頓時感到了一陣害羞,隨即發出了一陣銀玲般的笑聲,一低頭匆匆地跑了出去。
洛林心中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現代的古詩:最是那一低頭的風情,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隨即不由低低地念了出來。
旁邊有人正從背後走過來,恰好聽到了他的話,不由得一震,隨即低聲地念了一遍,然後道:“好詩,好詩啊。”
洛林回過了頭來一看,卻是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人,正是德伊波勒喬裝改扮的模樣。
洛林看著她明亮的秀眸當中閃過的光采,不由得心中暗叫“糟糕~!”
果不其然,德伊波勒回過了神來,卻是斜著眼角,瞥了他一眼,然後低聲道:“洛大爵爺好久都沒有作品問世,很多人都以為爵爺是老母牛了。”
洛林一怔,道:“老母牛?你要是說爵爺是一頭公牛了,雖然話粗一點兒,但是我倒也可以理解,但是說母牛,這是什麼意思?又是哪來的典故?”
德伊波勒雖然在女生當中也算是彪悍的了,但是論起不要臉來,哪兒是洛林的對手。
她當即敗下了陣來,俏臉通紅著,水汪汪地瞟了洛林一眼,輕輕地啐了一口,然後道:“老母牛,意思就是擠不出奶來了。”
洛林:“……“他心中暗道:“這詞兒用的,真是太低俗了。換成了江郎才盡,不也算是一種說法?不過話說回來,她們這些人又不像自己一樣,上了五年的初中,七年的高中,九年的大學。全都是一點兒文化沒有的人,她們能知道江郎是誰?
德伊波勒頓了一下,然後語氣一轉,又接著說道:“但是沒有想到,爵爺的文采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啊。”
洛林不由感到了一陣的臉戲,然後摸了摸鼻子,道:“慚愧,慚愧。”
德伊波勒‘哼‘了一聲,然後道:“可惜啊。自古都是是這樣,從來只聞新人笑,哪曾聽到舊人哭。
這些詩啊,英雄雙體啊,抒情詩什麼的,也就是光用來騙騙那些剛認識的小姑娘們的,像我們這些已經成了舊人的,自然是不用在乎了。”
洛林縱然隔的多遠,卻也可以聞到從她的身上飄過來的濃重的,PH值達到1。09的,堪比王水,可以在瞬間就溶金消鐵的酸醋的味道。
雖然洛林心中知道,只要一個應對不當,那濤天的醋意就會向著自己猛潑過來,像是那個什麼化屍水一樣,只要分分鐘,就可以將自己完全化成了一團的血水。
但是他卻是絲毫不懼,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的了。”
德伊波勒頓時黛眉一挑,憤怒地瞪大了秀眸,道:“那是當然?”
從她的聲音當中,洛林可以清楚地聽到,那聲音是從她那潔白如貝的齒縫中吐出來的。
洛林笑了笑,道:“是啊,你看啊,這釣魚的時候全都是要用魚餌的,但是你見誰把魚釣上來了,還會缺心眼兒地給魚撒餌?”
德伊波勒滯了一下,看著洛林板著臉,一本正經地看自己,隨即卻又突然忍俊不住,當即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但是隨即卻是一陣勃然大怒:奶奶個腿兒的,這混蛋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了?
洛林看著她眼中閃耀起的怒火,當即一伸頭,俯在了她的耳邊,然後道:“這個笑話怎麼樣?”
德伊波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