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
這些天來,她雖然已經進入了皇城,而且和阿德玲也已經見了面,但是她卻也是一個被通緝懸賞的閃族重犯,賞金都已經開到了讓人咂舌的地步。
因此上,這一切全都是在暗底下偷偷的進行。
阿德玲雖然屢次逃跑,卻以皇族的身份,而且還是即將被和親的女主角,因此上並沒有受到虐待,但是卻一直被囚禁在皇城當中,而且重重的監視,時刻都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看著她。
想要將她救出,也是一件極不容易事情,德伊波勒也知道僅憑自己一個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德伊波勒縱然是想盡了辦法,現在也只是找到一個機會,喬裝改扮,混到阿德玲身邊,在那花園裡面當一個女花匠。
德伊波勒想來,只要混進內部,慢慢觀察,總能發現漏洞,制定出一個可行的計劃來。
她趕著馬車,擺脫了那些狂蜂浪蝶,緩緩地馳進了城門。然後停了下來。
旁邊的衛兵懶洋洋地走了過來,看到她的容貌,當下眼前一亮,很是擠眉弄眼地調笑道:“小妞兒,你這是從哪兒來,到去哪兒去,有婆家沒有?沒有的話,你看我怎麼樣啊?”
說著,那個小兵拍著胸脯吹噓自己起來,對著德伊波勒擠眉弄眼的說道:“咱雖然官兒不大,整天風吹雨淋的,但是灰色收入也不少。而且還很是大有前途。咱上頭有人,說不定哪一天就能當上城守了。你也可以混個城守夫人噹噹。怎麼樣啊?”
一眾兵痞們當即暴發出一陣放肆的鬨堂大笑。
旁邊有人看不過去,當下陰冷地道:“不錯,姑娘,這可是一灘好大的狗屎,不信的話,你這朵鮮藥就插上試試,保管滿意。”
德伊波勒聽了,不由得眼中精光一閃。急忙轉頭看去,之間身後擠著一群等待進城的人,卻沒有找見那個說話的人。
她眯起了秀眸,在人群當中仔細地搜尋了半天,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找到。
此時,那些兵痞們見有人擋橫,卻是不由的勃然大怒。
為首的小官跳上了德伊波勒的馬車,以手按劍,怒聲叫道:“奶奶的,誰?是誰在說老子是狗屎的?真真是狗膽包天~!辱罵官差,在咱們這可是重罪。
誰?有種站出來?”
聽著他的吼叫咆哮,當下城門處的眾人全都是沉默以對,冷眼看著他在那裡猖狂。
那軍官見此,當下冷笑了起來,道:“好,好的很,有種說怪話,沒有種承認,真是他孃的有種。”
他一轉頭,向著一眾士兵們叫道:“弟兄們,把城門給我關了~!”
一眾士兵們此時也全義憤填膺。
有人也是摩拳擦掌,怒聲叫道:“奶奶的,你們這些個死老百姓,居然敢出言諷刺我們大人。今天非要查出來是哪一個王八蛋的乾的,將他狠打一頓不可。”
說著,他們嗷嗷叫著,就要去關城門。
旁邊有百姓看了,當下大急,急忙哀求道:“長官,長官,你們抬抬手吧,我們這一家老小還全都眼巴巴地等著我們買米下鍋呢。”
那一名士兵卻是揮了揮手,不耐煩地叫道:“你們這些個死老百姓,一頓飯不吃也死不了。滾一邊去~!”
說著,抬起一腳,踢著那人的屁股,就將那人給踢到了一邊。
做為閃族英勇的看大門的,他們的榮耀和尊嚴,自然比起老百姓們的肚子來更加重要。
能在首都阿卡德林做一個城衛軍官,負責城門口最有油水的工作,也是有些出身,有些身份的人物,自然沒講幾個城外鄉下的死老百姓放在眼裡。
那軍官也是威風凜凜地站在車上怒聲叫道:“今天不找出人來,你們誰都別想過~!”
德伊波勒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