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臉,不禁心中大罵:這個死財迷、偽君子,無恥的小人~!
但是此時,卻是不得不陪著笑臉,道:“原來如此,將軍,您早說嘛。只要關係到錢的問題,那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這好說,好說。”
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卻在心裡估摸著,這幫人的胃口有多大。
洛林當即也是笑了笑,佛郎明哥的那話聽著耳熟,好像在不久之前,剛剛有某一個雷族的將軍說過,這句話好像在雷閃挺流行的。
可是就在剛才,說那話的孫子卻是快馬加鞭地逃跑了,像是一隻屁股上被燒紅的烙鐵燙過的兔子一樣,奶奶的,薄情寡義的雷閃人,老子可帶他發了一筆財那。
佛郎明哥當即豪爽地一伸手,道:“將軍,請吧。我們早就已經備好了酒宴,就等著給您,還有阿德玲小姐以及這遠道而來的一眾兄弟們接風洗塵呢。能接待阿德玲小姐和諸位阿卡德琳來的大人們,是我們全省上下的榮幸。而且,咱們飯後還有專為特使們準備的助興節目。”
洛林也是哈哈一笑,道:“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佛郎明哥當即伸手一引,道:“請。”
洛林也是一伸手,道:“請。”
兩個人哈哈一笑,並肩而行,好的像是結拜的兄弟一樣。
但是在此同時,佛郎明哥卻是心中暗罵:這個無恥的小人,貪財鬼,偽君子。
洛林也是心中暗罵:這個軟蛋,白痴,飯桶,腦子被夾過之後,又被驢給踩過,最後又進了三遍強硝酸的腦殘……雷閃的軍官和禁衛軍也走在一起,雙方隔著互相吹鬍子瞪眼睛,時不時用肩膀頂上對方一下。
佛郎明哥一邊走,一邊向洛林介紹著當地的風土人情,中間還插上兩個小笑話,極其的熱情周到。
洛林有一答沒一答地哼哼著,偶爾也是假裝感興趣地搭上兩句話,雙方都很討厭對付,卻又不得不客氣的應付。
兩人走了一段,洛林正覺的無趣之間,就覺的身邊有人扯自己的衣服。
他回頭一看,只見一雙清澈如水的湛藍色秀眸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洛林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後小聲道:“薇拉,你也太心急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錢絕對是得給的,否則咱們就打他的小報告,你就放心吧。不用急於這一時。”
“誰……誰急這一時了……”薇拉被他喝破了心思,當即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如玉一般的俏臉上頓時飛出了兩道紅暈,低頭扭扭捏捏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洛林嘆了一口氣,然後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擰了一把,感覺到指尖傳來的溫如軟玉的滑膩觸感,然後道:“薇拉啊,有些人是永遠學不會說謊的。”
薇拉當即有些氣惱地一叉腰,結結巴巴地道:“誰……誰……誰說謊了。我才沒有呢。是……是阿德玲小姐,她說找你有事情,而且還很緊急的,所以要我過來說上一聲。少爺最好快點去看看她。”
洛林怔了一下,心中暗暗有些奇怪,她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但是無奈之下,他只得轉過頭來,向佛朗明哥打了一聲招呼,道:“將軍,阿德玲小姐找我有事,您也知道,這女人們不管是老是幼,一向是麻煩多多。兄弟我職責所在,告罪一下。”
佛郎明哥頓時心生感觸,長嘆了一聲,道:“將軍,你的真是一點兒錯也沒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為什麼難?還不是女人給難為的?
今天要個首飾,明天要個珠寶,後天又要什麼化妝品。大後天再要什麼狐皮大衣,大大後天,又要什麼深海海狗油。
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她們不需要的,為這個老兄我真是受盡了折騰。
行,你快去忙吧。讓女士們等久了,咱們倆的罪過就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