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這小丫頭,那真是太好了。次是有人幫你,這次沒人了?老子正好算一下次那帳。”山雞眼中兇光暴露,惡狠狠地說著。
“那可不一定哦。”曾囡故作神秘地道,“我‘哥’可是隨時都會出現的。”
“你說那人是你哥?”看那小丫頭一臉平靜神色,山雞倒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臉明顯寫著不信,因為次的情況他也看在眼內,那小丫頭明明是將自己與那變態誣為一夥的,怎麼現在就成她哥了?難道她想借那變態來嚇唬自己?想到這裡,山雞心中已有了定論,臉邪惡地笑了起來:“小丫頭騙人也要有點技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這次老子要連本帶息地要回來!”說著,摸了摸頭的光頭,他可還記得,次頂著一頭佛陀回去,幾乎讓他成了整個幫內的笑柄,為此還養了足足十天的傷,直到頭的包徹底癟了下來這才敢出來見人。
“你敢——”曾囡聲色俱厲地叫道,不過心裡
已經有了懼意,她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怕自己的威脅,“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這裡可是學校。”
“你叫,嘿嘿,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你的!”山雞嘿嘿淫笑,又向前靠了幾步,“不過如果你做我的女朋的話我可以放過你,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怎麼樣?”
“你休想!”曾囡恨恨地道。
“那就沒辦法了。”山雞攤了攤手,忽然一把抄起身邊的凳子,“次你害得老子那麼慘,這次看還有誰來幫你!”說著,慢慢地接近對方。
旁邊,綠頭髮突然戰戰兢兢地開口道:“山,山雞哥,你,你別亂來,曾囡…她可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哥哥,如果你,你敢打、打她,她哥哥會…殺了你的!”
“是嗎?”山雞登時將兇光掃向綠頭髮,“那老子就先揍你!”說完,一把將凳子砸了過去。
綠頭髮趕緊跳向一邊,躲過砸來的凳子。但是他身後擺得整整齊齊的桌椅一下子被砸亂了,東倒西歪地摔了一地。郝萌看到這副場景,眉頭皺得更緊了,一把扯過身前的手下:“林子豪,你不是說他們小打小鬧嗎?這樣和殺人有什麼區別!還不快去阻止他,曾囡她們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學!”
“……大姐,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林子豪也是一臉怕怕的表情,叫他去阻止?他可沒有這樣的膽。
“什麼叫應該?”郝萌怒視著他,眼角瞥見那光頭離曾囡越來越近了,立刻恨恨地甩下一句話:“你這混蛋,等下再收拾你!”說完,正要搶過身前去阻止悲劇的發生。
一個聽起來極度抱怨的聲音在教室門外響起:“什麼垃圾學校!媽的!找個教室都那麼困難!我操——”
聽了這意料之外出現的聲音,在場的諸人反應不一。
山雞的手一抖,險些將剛又抓起的一把凳子摔落在地,全身發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臉的神色猶如見到厲鬼般,恐懼中夾雜著絕望。
而距離他面前不遠的曾囡則是驚喜中透露著一絲羞意,因為她剛剛在心中發了一個毒誓,如果某個流氓現在出現並救了她的話,那她就答應做他的女朋,沒想到自己的誓言才發完剛結束,那流氓居然就真的出現了!老天,難道這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嗎?
綠頭髮和耳環男則是絕處逢生的狂烈喜悅,看著曾囡她哥的出現,激動得幾乎落下淚來。
林子豪和關光卻是滿臉的複雜神色,震驚、不可置信、狂喜、激動、崇拜、渴望兼而有之,就這麼直直地注視著門外那個右手包裹著厚厚紗布的眼鏡男。高手,居然就是那個他們當初準備打劫的高手,他終於出現了,感動——
郝萌的行動就比較直接了,原本向前的姿勢立刻一轉身,快速向教室門口跑去,嘴裡已經大聲喊了起來:“老師!”
“別那麼熱情!”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