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時間的話,是不可能有學生這麼明目張膽地逃課的。等走得近了,向日發現校門口的人比他剛才在遠處所看到的還要多,而且,其中有很多不像是學生,脖子掛著形式各樣的攝影器具,打扮得也很古怪,似乎像記者更多一點。而在校門的一旁還停著幾輛警車,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不然不可能會驚動警方的。而這也就解釋得通,在一大群學生裡為什麼會夾雜著眾多記者了,估計是想來弄幾條頭條新聞。心中略一思索,向日便明白了個大概,不過他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朝學校裡面走去,反正這種事又不關他的事,何必去湊什麼熱鬧。但還沒等他走兩步,旁邊猛地串過一個人來,手直指著他:“就是他!”登時,圍觀者的目光立刻聚集到向日的身,記者們更是快速地按動著手相機的快門,基本已經不去考慮膠捲的成本了。“我,我怎麼了?”向日一愣,這些人是著衝自己來的?目光一掃,當見到那個直指著自己的人居然是某個姓歐陽的賤人時,向日心知事情要遭。同時腦神經高速運轉起來,某頭猩猩已經答應了自己幫忙解決這事,那就絕沒有不做的道理。而現在歐陽賤人出現在這裡,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對方是早就等在這裡的,恐怕就在自己出去沒多久的時候他就已經帶著人來了,而現在就算猩猩想要去調解,估計也已經是晚了一步。向日現在只有在心中祈禱,希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歐陽賤人沒有連東城區警局也告,不然事情又恢復到了起點,儘管向日不怕,但卻不得不為女警官著想一下。“你怎麼了?哈哈,蓄意謀殺,難道不應該抓你嗎?”歐陽劍的眼裡滿是報復之後的快感笑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著大手一揮說道:“帶走!”“慢著!”向日手一抬,阻止了兩個衝來準備銬人的警察,目光閃著寒意地看著某個賤人:“說我蓄意謀殺,有什麼證據麼?而且,我記得你好像不是警察,有權力命令人來抓我嗎?”歐陽劍一聽這話,又看見許多記者已經把攝影器具瞄準了自己,神色一緊,知道不解釋清楚的話估計自己都要搭進去,連忙說道:“你可別誤會,我這不是命令,是協助警方辦案,還有,關於你蓄意謀殺的證據,警局裡有被你謀殺未遂的受害者,我想,他們的口供應該可以算是證據?”向日神色不變,他知道對方說的受害者估計就是那幾個棒子了,對於這點他根本就不放在心。而且,歐陽賤人既然敢帶人來,那就說明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自己入套了,這些伎倆他怎麼會看不穿?也懶得和對方說話,向日眼神一轉,停在了站在歐陽賤人身邊的那個30多歲的警察身,嘴角輕輕地牽起一絲笑意:“這不是徐隊長嗎?”向日隱約記得這個看起來還算熟悉的警察,當初在一個五星級酒店裡自己揍了某個姓易的人渣,就是他把自己帶到東城區警局的。姓徐,向日還記得很清楚,那次被帶到警局的時候,審訊自己的小警察就對他非常不感冒,言語間很是瞧不起他的人品。沒想到又被自己撞了,而且還是在同一種情況之下。次他是為了姓易的人渣,這次又是為了姓歐陽的賤人,很明顯,這傢伙喜歡抱這些公子哥的大腿。“你,你稱做“徐隊長”的警察目光有些躲躲閃閃。事實,他也認出來了對方是誰,不由有些後悔自己這次為了拍姓歐陽的馬屁就跟著他來抓人的舉動,早知道是這小子的話,自己說什麼也要推掉這個看起來很有可能被提升的機會。雖然還不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但徐天很清楚,能被商業女神還有招財保全公司的老闆說情的人,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是個簡單的人。而且那次帶對方去東城區警局的時候他多留了個心眼,並沒有送完人就立即離開,而是等在警局外面,果然沒多久對方就被送了出來,而這就更加證明了對方不普通,有著強大的背景。慶幸的同時也有些心驚地離開,只望對方不要記住他才好,不然連那位姓易的二世祖都不能拿他怎麼樣,自己在對方眼裡恐怕連只螞蟻都不如,想怎麼捏死就怎麼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