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老和尚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一俗人而已,當不得如此誇讚”。
看著老和尚可憐巴巴的樣子,陳九搖了搖頭:“可惜啊,我這裡沒有什麼佛家的經典,不能令你如願了”。
老和尚聞言雙手合十:“還請大師能夠留下墨寶”。
“也好”陳九點點頭,然後對著於有餘道:“還不快點磨墨”。
於有餘變成了苦瓜臉:“哪裡有硯臺?”。
老和尚道:“我已經派人去取了”。
過了一會,自然有小沙彌捧來紙墨,陳九道:“何須用紙,直接題刻在牆上豈不是更好”。
老和尚聞言點點頭:“那自然是好的”。
陳九將毛筆拿在手中,略一沉思就寫到
“人年八十白慮昏,丈人耳目方聰明”。
“他人到此筋力疲,丈人勝如少年時”。
“老中強健閒中忙,經卷丹爐肘後方”。
“金書千州造理窟,赤城七篇坐談忘”。
“我年十五始相識,丈人年已幾六十”。
“往來進出十五載,體無用作神安然”。
“靜窺了不見根底,我為君心祗如此”。
“哪知是能有別腸,筆下風光窮妙理”。
“龜溪道人古納師,心辭聲利長無為”。
“。。。。。。”。
一首《路居士山水歌》寫完,陳九已經額頭見汗,當然了,名字是要換一下的。
提下這首詩歌,陳九將筆方下:“老和尚可曾滿意?”。
“滿意,滿意至極”老和尚點點頭。
陳九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小團體:“下面都是信徒,咱們要是一起,估計是沒有辦法出去,這樣吧,我們各走各的,在第一樓匯合”。
“善”小和尚點點頭。
朝小漁點點頭,道士也是贊成。
唯有於有餘一張苦瓜臉,陳九點點頭:“那咱們第一樓再會”。
說完之後,只見陳九的身形扭曲,一步之後已經到了門外,在三步過後已經走出了寺廟的範圍。
小和尚摸摸腦袋:“我這師傅還真是有料,這遁術卻是不凡”。
老道士雙眼凝重:“這遁術無跡可尋,除非是將其剋制住,否則乃是進退自如,趕路的最好手段”。
話音落下,小和尚化作虹光,消失在原地。
道士嘆彈衣袖:“告辭”。
看到道士化為一股白煙,於有餘鬱悶的道:“這又是什麼法子?”。
“這是道家的遁術,說你不學無術,你還偏偏不服”說完之後,朝小漁漫步走了出去。
於有餘見此一愣:“喂喂喂,你不怕外面的人啊”。
朝小漁像是看白痴一般:“那外面的人又不是找咱們的,你忙什麼啊”。
於有餘拍拍額頭:“也是,也是”。
這青州府附近有洛水,水元氣充足,陳九的遁術乃是借力,自然輕而易舉的到了青州府的第一樓。
經過小和尚的這一般折騰,已經是第二天午時,陳九緩步向著城內走去。
守城計程車兵認識陳九,自然不敢攔截,反而是臉上堆滿了笑容:“原來是九爺回來了”。
陳九點點頭,走進去。
不多時,一道遁光停下,卻見一個小和尚,這小和尚四五歲的模樣,唇紅齒白,看起來頗為喜人。
那士兵本來想要上前調戲一番,但是不知道為何,那小和尚身上居然又一股威嚴,叫人不敢冒犯。
眼睜睜的看著小和尚走進內城,不多時,城門處來了一個道士,眼見士兵像自己走來,道士不屑一笑:“我與你家將軍是舊相識,讓他過來說話”。
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