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起來傻呆呆的大漢出現在院子裡面。
這三個大漢身穿皮襖,與那剪紙一模一樣。
“見過主人”三個大漢居然有模有樣的對著陳九一禮。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法術真的不錯,看來符篆之術的運用我才窺視道麟毛鳳角啊”。
說完之後只見那三個大漢一聲不吭的走到院子裡面,吭哧吭哧的開始除草。
輕輕的走到哪藥材種植地,雖然是寒冬,藥材依舊翠綠如春,嬌豔欲滴。
在哪藥田的邊上有一個看起來頗為怪異的符籙,這符籙散發出猶如烘爐一般的熱量,直接改變了這一小塊地區的溫度。
將符篆換了,陳九走到院子的天台處,對月飲酒。
這三個大漢的速度還真是快,很快院子就收拾的差不多了,走進屋子裡面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掃。
“一文一武,疏馳有道”陳九拿起桃木劍,挑燈夜看。
走到院子裡面在夜下獨舞,彷彿有了那麼一絲樣子,有些個氣勢了,可惜,這偏僻之所在找不到好的老師,劍術高手。
不過陳九的這院子裡面的動靜卻是驚動了隔壁的老王一家,這陳九一消失就是好幾個月,老王甚至是以為自己受騙了。
不過一個桃枝買了百兩紋銀的事情老王可不會說出去,甚至是沒有辦法譴責,要是被鄉親們知道還不把他噴死啊,一個小小的桃木枝你居然賣的這麼貴,這鄉里鄉親的住著,你還真敢下手坑啊。
本來就想吃了這個啞巴虧,沒想到時隔幾個月這隔壁的傢伙居然又回來了。
“梆梆梆”的敲門聲將陳九給在那種舞劍的狀態下給驚醒。
開啟門,居然是老王那張要邁進棺材的老臉:“老爺子,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麼來了”。
老王露出那一顆牙齒:“你這麼些日子不見蹤影,我到是有些個擔心你”。
陳九讓開路:“快進來,快進來”。
隨著陳九慢慢的挪到院子裡面,坐在那石臺上面:“小酒啊,這段日子幹嘛去了?”。
陳九拿出一壺酒,給兩人倒滿:“最近去辦了點事”。
老王看著酒水:“不愧是以酒為名,你這是無酒不歡啊,你看看我這都要進棺材的人了,還能喝酒嗎”。
陳九一愣,隨後搖搖頭沒有說話。
老王將目光看向了那來往忙碌的身影:“這些是什麼人啊?”。
陳九一愣,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這麼八卦:“這是我最近請來的僕人”。
老爺子眼睛一亮:“哦,你最近莫不是發財了,我那一百兩銀子你也該還了吧”。
說到這裡,這本來渾濁的眼睛在燈光下居然異常的明亮。
陳九聞言心中一陣嘀咕:“原來是為了那一百兩銀子來的”。
你還別說,如今陳九的身上還是真的沒有多少錢。
“老爺子,這件事情你先給我緩兩天,我這身上還真沒錢”。
“沒錢,沒錢你還請得起僕人?”。
老傢伙的聲音激動,陳九不敢爭辯,要是這老傢伙一激動,背過氣去,就此去見佛祖,那可就不值了。
“這樣吧,我明天就將錢給你老送去,行吧?”陳九似笑非笑的道。
老爺子略一思忖:“行,那就說好了啊,就明天”。
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陳九在後面看著老爺子離去,久久無語,都要死了還這麼貪財,這人啊。
回到家,老王的兒子兒媳婦都在屋子坐著,老王的兒子年歲也不小了,快要四十歲了,這可真是晚來得子,甚至是有些太晚了,真不知道這小王是不是老王親生的。
“爹,你幹嘛去了”。
看著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