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偏將不待陳九回話,直接轉身而去。
“哈哈哈,我也突然想起軍中還有一些要事沒有處理,咱們同去”。
“是啊,天色不早了,同去,同去吧”。
“侯爺,在下告辭了”。
看著幾十位武將呼吸間走得個乾乾淨淨,陳九好像是意思到了什麼。
下面只有依舊穩坐的鐵狼與李廣。
李廣將酒杯放下:“太白,酒後失言了”。
鐵狼也輕輕一嘆:“這皇城內外到處都是陛下的探子,欽天監的勢力遍佈天下,太白何來國之將亂如此驚天動地之語?”。
陳九放下酒杯,略做沉思道:“這件事情說不得,一旦說出來就會被無上高手感應到,到時候天機更加散亂,我好不容易找出一點線索,卻不能這麼斷了”。
李廣與鐵狼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
陳九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太白自知酒後失言,兩位將軍速速離去,不然明日會被牽扯到,到時候前途盡毀”。
“你認為我是那種人嗎?”鐵狼目光平靜。
李廣也是一笑:“是極,是極,我等都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豈是那種怕事之人”。
陳九一口飲盡杯中之酒:“如今酒宴已經散了,金眼給本侯送客”。
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李廣與鐵狼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他們知道陳九這是怕牽扯到他們。
鐵狼與李廣離去,陳府中一個陰暗角落中竄出一道黑影,轉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陳九自知今夜犯了忌諱,人皇就算是在大度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不做懲罰如何以示公平,維護皇權的高貴。
皇宮內,人皇剛剛從“易笑笑”寢宮走出,就遇到早在外面等候多時的馬瑞。
“朕不是讓你去休息了嗎?,怎麼還在這裡?”人皇聲音平淡,但是卻有一種不可違逆的意志蘊含其中。
馬瑞的生長微微顫了顫:“陛下,討逆候酒後失言了”。
人皇面色一變,隨後道:“去御書房”。
隨著二人聲音消失在遠處,寢宮中走出一個身披單衣,風情萬種的女子,一身單衣根本就難掩春色,魅惑天成,令人無法自拔。
“討逆候,有趣”女子輕笑一聲,轉身走入大殿內。
“說吧”御書房內,人皇坐在那裡,馬瑞站在人皇身邊。
“這事還要從今早說起”馬瑞看了看人皇,然後小心翼翼的道。
討逆候酒後失言,卻是再打陛下的臉,識人不明。
“今早討逆候欲要出宮之時,碰巧奴才給他送官服,然後討逆候送給了奴才一把劍”。
人皇是何等智慧,不等馬瑞說完,直接道:“就是懸於巨闕的那把劍?”。
“正是”。
“他說了什麼?”。
“在皇宮燒掉那把劍之後討逆候心有所感,說了句:國之將亂,必有妖孽”。
說完這句話之後馬瑞大氣都不敢喘,彷彿在等著人皇的雷霆之怒。
人皇並沒有像馬瑞想的那般,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過了一會才嘆道:“天機變了,朕被人算計了,但是卻找不到跟腳”。
“陛下雄威蓋世,如何會遭人算計?”馬瑞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禁忌強者尚且遭人算計,更何況我距離禁忌還有十萬八千里”人皇一嘆。
“陛下可知道誰在算計您?”。
“這是一個精通數數的高手,這幾日朕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周身靈光矇蔽,太反常了”。
馬瑞噤若寒蟬,太可怕了,能夠無聲無息算計人皇,這是何等強者。
“我不知道真相,但是有一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