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震天弓,嘻嘻一笑。
陳九點點頭:“既然如此,一切都準備妥當。那就不留幾位兄弟了”。
“告辭”三皇子等起身離去。
看著幾人遠去,一陣香風襲來,朝小漁站在陳九身邊:“這震天弓威力巨大,怕是有借無回罷了”。
陳九一笑:“震天弓祭煉的法訣掌握在我的手中,他們即便是拿到震天弓,也不過發揮一半的威力罷了”。
說到這裡,陳九看著朝小漁:“這震天弓我自然會收回,諒他們也不敢吞掉”。
朝小漁搖頭不語,只是看著遠方。
陳九一嘆:“我大周又到了多事之秋了,這四王造反,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動盪”。
四王封地在翼洲,或者說好多王爺的封地都在翼洲,但是翼洲中以這四位王爺的權勢最大,其餘諸王俯首帖耳,都是身後跟班的小嘍囉罷了。
上京城,軍機處,武穆看著身前的一堆奏摺,皺眉不語。
這奏摺中所有的事情都是關於翼洲的,翼洲乃是十三州府之一,面積廣闊,民風彪悍,英勇善戰,最近幾日翼洲方面傳來探子回報,以三皇子,五皇子,八皇子,二十七皇子為首的四位皇子動作頻繁,招兵買馬,前些日子更是去了樂央境,也不曉得與樂央境哪位最大的藩王說了些什麼。
“大人,這諸般情報,要不要上奏人皇”一個老臣坐在武穆下手。
武穆搖搖頭:“最近人皇整日裡心不在焉,夜宿新皇妃寢宮,白日宣淫,歌舞笙簫,對於朝政多有放鬆”。
說到這裡,武穆頓了頓:“去召集三公吧,請三公前來商議要事”。
正說著,突然間一陣慌亂的腳步傳過來,只見一士兵腳步慌亂的跑進來:“大人,不好了,四王造反了,四王造反了,翼洲反了”。
“什麼”武穆豁然間坐起,看著狼狽不堪計程車兵跌跌撞撞的走進來,猛然間一步上前,將那男子的胸口衣襟攥住:“你說什麼”。
武穆動作虎虎生風,絲毫不見衰老,周身氣血猶若烘爐,令人喘不過氣來。
士兵臉紅脖子粗:“大人,翼洲反了,三皇子,五皇子,八皇子,二十七皇子反了”。
武穆雙目通紅,好像是要能滴出血來,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飄蕩:“四王安敢如此壞我大周氣運,真是自掘墳墓,我且問你,自古以來兵家起事,無不是名不正言不順,那四王以何名號起事?”。
武穆手掌青筋暴起,鬚髮皆張。
“淫母之罪”士兵低聲道,若不是武穆武力通天,怕還是聽不到這般言語,此時他寧願沒有聽到。
“砰”士兵飛了出去,武穆渾身的力氣好像是抽乾了一般,一步一步的挪回座椅,一個踉蹌癱軟在座椅上:“大禍啊,大禍啊,滔天大禍,四王乃是正義之師,佔據大義,我大周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大人,該如何是好”一直站在一邊的屬下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道。
武穆擺擺手,虛弱無力,中氣不足的道:“去通傳給三公,這件事情關乎他們儒家禮法,且看他們有何話要說,速去稟告人皇,這亂子是他惹出來的,爛攤子要靠他來收拾”。
同一時間,一片徼文通傳天下,整個大周譁然,沒想到人皇居然娶了先帝的妃子,在這儒家禮法深入人心的年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瞬間巨大的風浪在大周內部湧起。
妖族,妖皇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殺意緩緩凝聚:“亂吧,亂吧,等朕將你大周最後一點氣運折騰乾淨,就是你大周滅族,人族被本王驅趕出中域之時”。
蠻族,蠻皇靜靜不語:“還差一點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將什麼給忘了”。
蠻皇苦苦的抓晃著腦袋,久久不語。
上京城,議政殿,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