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青年俊傑,可是我初來乍到,未曾知道誰才是我禹州真正的才俊”。
沐青衣露出一副迷茫的樣子,叫下邊的人早就心酥了半邊。
“青衣仙子,我就是禹州的才俊”。
“放屁,你是哪個旮旯冒出來的,我才是”。
“我是”。
“好啊,你居然不服,那咱們決鬥”。
“決鬥就決鬥,誰怕誰”一個男子聞言抽出來身下的大刀。
沐青衣拍拍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諸位,我們這裡都是斯文人,豈能做那種敗壞斯文之事,還請諸位收了手中的兵器,免得傷了和氣,青衣的面上也不好過”。
看到大廳再次安靜下來,沐青衣道:“不如我們在此來一場鬥文吧”。
“如何鬥文?”一個士子聽說鬥文,便意氣風發的站出來。
“諸位隨意作一首詩,我覺得哪位做得好,那位公子就可以來我的小樓,青衣就在小樓裡恭候”。
說著,沐青衣指了指身後的小樓,嫋嫋離去,只有她的小丫頭,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孩童,明明是少年,卻要做老成語氣:“諸位,青衣姐姐已經定下了規則,不知道誰先拋磚引玉來一首開場詩詞”。
包房內,恨田書看著陳九:“陳兄可否比試一下”。
“算了,我最近對女人不感興趣”陳九意味索然道。
這四大才子一心要找回場子,這就是一個重新證明的好機會,豈能令陳九如意,何忠國摸摸手中的酒杯:“陳兄莫非是怕了”。
“怕?,這個世界上能令我陳九怕的東西不多,而恰恰你們四個不在其中”陳九滿面嗤笑。
劉安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既然如此,那就比試一番吧,在場這麼多人為我們做評判,難得的大好機會,沒準還能獲得青衣仙子的垂青”。
那個男人不愛美人江山,美人乃是男子的最愛,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絕對是所有人的夢想。
陳九點點頭,既然這幾個囂張的傢伙喜歡被自己打臉,那自己就滿足他們的願望。
劉安見到陳九答應,猛然間站起,將包廂的窗子徹底開啟,拍拍手掌。
在吵鬧的青樓之中,這手掌之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晰可聞,就像是拍在了耳邊一樣。
“那不是劉安嗎,他怎麼也在這裡”。
“糟了,禹州的四大才子在這裡,咱們怕是沒有機會了”。
“真該死,劉安這四個傢伙不是要讀聖賢書嗎,怎麼也往這裡湊熱鬧”。
“這位兄臺,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枯名釣譽”。
不管下面的人說什麼,劉安依舊面色如常:“今日我們四大才子在這裡要與陳九比鬥,希望大家品評一下”。
“陳九,陳九居然也在這裡”。
“陳九居然要和四大才子比鬥”。
“陳九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
聽到陳九的也在這裡,下面的人頓時喧鬧起來,就像是粉絲見到明星一樣,面露狂熱之色。
陳九猶如一顆流星,迅速崛起,其星光照耀九州,令整個大周王朝震驚。
不管下面的眾人的狂熱表現,劉安自顧自己的吟詩:“數聲鶗鴂。又報芳菲歇。惜春更把殘紅折。雨輕風色暴,梅子青時節。永豐柳,無人盡日飛花雪。
莫把么弦撥。怨極弦能說。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窗未白凝殘月”。
這首詩陳九細細品味,這四大才子之手果真不是草包,這詩詞果真不錯,難得的難得的上上佳。
全場都在回味劉安的這首詩,劉安上次比試沒有來得及出手,這次自然是他出來與陳九比鬥。
看著陳九依舊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