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我們可湊不到一起,公子多心了”。
話雖如此,但是此時陳九卻沒有放下戒備,細細感應沐青衣身上的氣機,隨後一愣。
“我且為公子一舞,這是我的規矩,每當有客人來此,我都會舞上一曲”。
沐青衣起身,陳九卻是一笑:“不必了,這種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舞曲,我沒有興趣,想要看,以後去找幾個歌姬就好了,不麻煩青衣姑娘”。
沐青衣聞言腳步一頓,陳九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她沐青衣接客多,陳九對她沒有興趣嗎?。
她堂堂百花樓的頭牌,名動大周,何時有人對他如此說過這般話,這簡直是與指著他腦袋說:“你這種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萬人枕的女人,我對你的朱唇,玉臂不感興趣”。
沐青衣銀牙緊咬,這傢伙將他沐青衣看成是什麼人了,可惡的要死。
雖然如此,沐青衣的腳步卻是沒有停下來,繼續走到空曠之地,長袖善舞。
陳九坐在那裡喝著茶,眼中古井無波。
茶水涼了,沐青衣的一曲舞蹈跳完,坐到陳九的對面。
“這是什麼舞蹈?”陳九看了沐青衣一眼,不得不說,沐青衣的舞蹈相當不錯。
“霓裳羽衣舞”沐青衣喝了一口茶水道。
陳九一愣,沒想到沐青衣的舞蹈居然與前世自己家鄉的那個舞蹈名字居然一般,只是家鄉的那個霓裳羽衣舞陳九沒有看過。
“居然是霓裳羽衣舞,我以前也聽人說過霓裳羽衣舞,只是沒有看到,不知道你們跳的一不一樣”。
沐青衣輕輕一笑:“這世界霓裳羽衣舞只有一種,都是同根同源,就算是有差異,也不會太大”。
陳九看著窗外的明月:“不一樣,你這個霓裳羽衣舞只是好看,我們家鄉的霓裳羽衣舞卻有一種濃濃的意境,是你這個霓裳羽衣舞不具備的”。
“哦,沒想到陳公子居然還懂舞蹈,那陳公子可不可以說說你們家鄉的那個舞蹈”。
陳九略一沉思,雙目迷離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見向瑤臺月逢枝紅豔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似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兩相歡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好美的詩詞,陳公子好文采,聽著這歌詞就知道舞曲一定美極,可惜沒有機會一看”。
陳九看著茶杯中的茶葉:“你這手霓裳羽衣舞也不錯,只是意境不夠而已,有一種照葫蘆畫瓢的感覺”。
“照葫蘆畫瓢,這個詞倒也聽有趣”沐青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口銀牙咬碎,這傢伙不但瞧不起自己,而且還說自己最得意的舞蹈是照葫蘆畫瓢,真想一杯水潑到他臉上。
不過沐青衣不愧是閱人無數的百花樓頭牌,什麼奇葩的客人沒見過,依舊不聲色的與陳九交談。
陳九將茶杯放下:“青衣姑娘怎麼想起來禹州了?”。
“我這個百花樓的頭牌到哪裡也不是我自己說的算,組織讓我去哪了,我就去哪了,我一個弱女子也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
陳九聽了不置可否,看著再次燒得沸騰的茶水嘩嘩作響,手掌輕輕一動。
沐青衣看著陳九的斷臂:“公子斷臂實在是可惜,我這裡倒是有上好的丹藥可助公子回覆”。
陳九似笑非笑的看著沐青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剛剛在哪個包廂裡面有人和我說過,結果他的手指被切下來了”。
沐青衣眨眨眼睛,好像是沒聽懂,實在不知道給陳九療傷,怎麼與切手指扯上了關係。
“那傢伙信心滿滿的想要治好我的手臂,結果沒有成功,弄得他好不尷尬,以為自己的丹藥是假的,乾脆就將自己的手指切下來試一試丹藥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