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吳家家主吳銘,小兒層冒犯過侯爺,還請侯爺見諒”。
陳九臉上的笑容不變,眼睛中卻多出一絲冷意,這四大家主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啊。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我可不認為幾位公子與在下是玩遊戲,半路截殺本候,難不成也是遊戲不成?”陳九皮笑肉不笑。
“這,,,”四大家主一時間沉吟不語,本來還以為陳九會大勢所迫,暫避鋒芒,沒想到居然直接和眾人槓上了,陳九乃是朝廷赦封的上等候,身份尊貴,佔據大義,自然不是幾位家住能比的。
眼見著陳九要與四大家主鬧僵,遠處的小門閥,一個個暗中將注意轉過來,準備湊熱鬧。
州府是個和稀泥的老手,輕輕一笑:“今日侯爺來此,是一件大喜之事,咱們只談風花雪月,不談其他”。
看著州府大人雙眼中閃爍出的凌厲之光,四大家主此時有些拿捏不住,鎮府將軍朱奎冷冷一哼:“今個是大喜日子,幾位家主要是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可別擾了老朱我的雅興”。
一個將軍,殺人如麻的將軍和你談雅興,簡直是滑稽至極。
州府代表著朝廷文系,朱奎代表著朝廷在禹州的武力,再加上陳九,代表朝廷意志的大人物基本到齊了。
此時在與幾人頂槓,就是與朝廷過不去。
四大家主皮笑肉不笑的喝了一杯酒:“是極是極,在下叨擾了大家的興致,自罰一杯”。
“自罰一杯”。
“大家幹了”。
一場宴會持續了整個下午,快要天黑之時方才散去,州府大人腳步輕健的來到書房,拿出一塊地圖,包含了整個禹州地界,而陳九與朝小漁等四位道士正站在地圖前面。
州府大人拿出一支毛筆,將一個地域圈出:“這裡乃是侯爺的封地”。
陳九看著這足足有整個禹州五分之一的封地,露出一絲笑容:“沒想到這清池縣居然這麼大”。
州府大人略帶擔心的道:“侯爺,這清池縣是我禹州命脈,禹州的稅收一大半來自於清池縣,而這清池縣被四大家族瓜分了,後也想要真正掌控之這清池縣可不容易”。
陳九卻搖了搖頭:“大人多慮了,這清池縣是本候的封地,自然有本候做主”。
“可是四大家族與侯爺齷齪不斷,斷然是不會將清池的控制交給侯爺,畢竟這清池關乎著四大家族的命脈”。
陳九露出冷酷之意:“你只需要知道,這是本候的領地,在領地內本候有一切生殺大權,四大家族不配合又能如何,他們要是乖乖的撤出去也就罷了,要是不配合,我就將領地內的四大家族之人斬盡殺絕,殺到他們配合為止,我就不信他們敢反抗,本候這就是**裸的殺戮,他們要是反抗,那就是反抗朝廷,乃是謀逆大罪,正好將四大家族連根拔起,這禹州徹底屬於朝廷”。
陳九話中的森寒之意令州府大人打了個冷顫,然後將話題一轉:“侯爺以後要長期駐紮在禹州,府邸卻是不能沒有,我禹州的官宅倒是有幾座,不知道侯爺滿意與否”。
說著,州府大人在禹州城內地圖上圈出幾處官宅。
陳九雙目微微一咪,巡視了一圈:“這些府宅都在城內,可有靠近城外的,本後要常年靜修,城內紅塵紛擾,龍氣壓抑的太厲害”。
州府聞言略做沉思:“下官在城外有幾處山莊,侯爺要是不嫌棄就選一座吧”。
陳九點點頭,隨手圈了一處城中府邸:“山莊本候不能白要,等清池的賦稅上來,本候會將銀錢給大人送來”。
州府看向門外:“來人”。
一個青衣皂服衙門的差役走進來:“大人有何吩咐”。
“帶侯爺去看府邸”說著將目光看向陳九:“侯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