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於有餘看著陳九:“你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於有餘指著屏風,又指著屏風上面髒兮兮的衣服:“你沒有給這個小傢伙準備衣服”。
陳九聞言恍然:“我忘了,光顧著如何去算計那個該死的傢伙了”。
一邊說著,陳九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拿出了一身衣服:“這衣服雖然大,但是比那一套衣服好多了,明天叫人給她做一套就是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炷香的時間不算是短,想一想一炷香燃燒的時間,最少也要二十多分鐘,這小傢伙洗了三柱香。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過了一會,水聲停止,陳九輕輕一笑:“洗完了?,那破爛衣服我已經叫人給你扔了,你先穿我的衣服將就一天,明天我再帶你上街”。
這回沒有讓陳九等多久,只見一個衣衫肥大,耷拉著地面的小蘿莉走了出來。
著小蘿莉唇紅齒白,生的一副好面相,只不過那衣服太過於寬大。就像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穿一個二十多歲大人的衣服一般。能將人笑死。
一邊的於有餘上下打量了這小蘿莉一眼,又看看陳九:“真不敢相信,這小傢伙可不像是你妹妹,你生的平凡。但是這小傢伙卻有著一副美人坯子。你們倆真的是一個爹孃嗎?”。
陳九瞪了於有餘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那個怯生生的小傢伙,起身將她抱在懷中:“這當然是我妹妹,不但我們兩個的玉佩相同。就連血脈之力也沒有差錯,最關鍵的是,因果之力做不得假的”。
說到這裡,陳九將目光看向了小傢伙:“你玉佩的北面寫著潤萱兩個字,那你以後的名字就是潤萱,至於姓氏,你我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更不知道這世間可還有著我等血脈,你就跟我姓,我姓陳九,單名一個九字”。
“陳潤萱,你以後就叫陳潤萱”陳九看著懷中的小傢伙,輕輕一笑。
小傢伙點點頭,有怯生生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大哥,這裡是我們的家嗎?”。
陳九聞言颳了刮潤萱的小鼻子:“這裡當然不是我們的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不過你跟我在一起,我們兩個住在哪裡,哪裡就是我們的家,不過我前些年在青州府創下了一塊基業,以後有空帶你回去看看”。
潤萱點點頭,然後一笑。
一邊的於有餘看著陳潤萱,然後輕輕一笑:“潤萱啊,你哥哥的產業乃是全國有名的銷金窟,你以後的嫁妝是不用愁了,你哥哥拔下一根汗毛,就夠這整個王朝的百姓吃上好幾年的了”。
這話倒是實話,陳九經營第一樓才多少時間,就捐出了一億兩白銀,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小萱,這些年你都在這京城嗎?”陳九摸著陳潤萱的腦袋問道。
劉潤萱點點頭:“是啊,不過周圍的大叔,大嬸對潤萱很好,時不時的接濟潤萱,要不然潤萱早就餓死了”。
陳九聞言一陣黯然,想自己八歲的時候才開始了流浪,土匪山寨的鉤心鬥角生活,而潤萱生下來就沒有了照顧,要不是周圍這些個好心人的幫助,怕是早就被野狗吃掉了。
陳九看著於有餘,然後摸了摸潤萱:“以後你就跟著哥哥,哥哥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明天咱們好好的去感謝一下那些個叔叔嬸嬸好不好”。
潤萱看著陳九,輕輕點頭:“好”。
陳九一笑,對著於有餘道:“怎麼沒有看到大川與蛇精?”。
於有餘指了指外面:“還在修煉”。
“修煉之途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得半點馬虎,否則一旦道基有了瑕疵,就像是萬丈的樓的地基出現了缺陷,那是天崩地裂的大事”。
聽到陳九這句話,於有餘嘿嘿一笑,自然是知道陳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