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十月份的太陽依舊照的很耀眼,氣溫好像也沒有下降多少。
韓羽楓單手插兜站在街角,鼻樑上架著那副大大的遮陽眼鏡,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A市,薄唇勾起一個弧度。
兩年了,他又重新站在了這個地方。兩年前的他,無力反抗只能屈服;兩年後的他,絕對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任人宰割!
遲早,這裡會成為他的天下!
托起一旁的行李箱,韓羽楓轉身搭車向A市另一邊的郊區駛去,路邊的景色一一從他眼前劃過,韓羽楓隱藏的眼鏡後的眸子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到了地方以後,韓羽楓下車徑直走屋內。
環視客廳一週,沒有一個人在,看來是中午已經不在家裡吃飯了。
韓羽楓提起行李,抬腳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站在臥室門前,韓羽楓摘下眼鏡,看著門把上落下的灰塵,很明顯自從他走後,這裡的東西就再也沒人碰過。
嗯,這點做得很好,不愧是跟了他這麼久的蘇姐。
輕輕擰開臥室的門,窗簾緊閉,昏暗的房間內略顯沉悶,裡面的擺設果然還如同他走之前的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動。
韓羽楓抬腳走進臥室,將行李箱放置桌旁,開啟那個緊閉的抽屜,從裡面翻出一張依舊嶄新的名片,那在手中左右翻轉著,漆黑如夜的眸子緊緊看著名片上面的那個人的名字,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
伸手掏出口袋中的手機,韓羽楓看著手中的那張名片,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的等候音,韓羽楓的眸子微眯,薄唇翹起。
那麼,遊戲就要開始了。
……
“父親,您找我?”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只見一個身材清瘦,身穿一身緊身衣的少女正擦著額上的汗滴,拿著手機面色平靜的講道,眉宇間卻似是透著一股子沉悶。
“嗯,”電話那邊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沉吟片刻後,說道,“紫兒,明天回A市。”
只見那接電話的少女,赫然就是那個之前轉學了的朱紫。
紫兒。
朱紫苦苦一笑,看著頭頂黑色的天花板,眸中漸漸染上一種悲涼。
又要開始了嗎?那個曾被那個女生稱之為不該揹負在他們這一代身上的包袱。
無休無止的包袱,無休無止的報復。
“嗯,知道了。”朱紫扯起唇角,應了一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手將手機扔至身後的沙發上,朱紫的目光輕輕環視了這裡周圍的牆壁一圈。
只見牆壁上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以及練身的器具,簡直是玲琅滿目,怕是那些武器愛好收集者,看到後都會驚歎不止。
兩百平米的房間內,裝飾皆是一片黑色,只有一盞暗黃的燈光將這一片地方照亮。牆角放置了一個沙發和一張床,一個書桌一把椅子,其餘再多的也沒有了。
朱紫走到牆壁上的那些東西面前,沉思良久,隨手拿起一柄長劍,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內舞了起來,招招式式凜冽生風。
已經多久了,自從她被丟棄在這裡。就像一隻不受寵愛的玩具,沒日沒夜在這小小的地方度日,與這些冰冷的東西為伴。
手上的動作不斷,朱紫的思緒卻在漂浮著。
那天晚上的任務,本不該是以那樣的方式結束的,卻被自己擅自篡改,惹怒了那個男人。於是,她就被這麼被放逐到這裡,不得再參與任何行動。
朱紫緩緩停下動作,伸出手掌,看著上面根本與其他女生不同的一層繭子,苦笑一聲。從小練習到大,本以為不會在派上用場了,沒想到卻忽然又找到了她。
那麼,這次又要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