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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疏樓……龍宿……疏樓……疏樓……疼……疼……書書……好疼……壞人……龍宿……壞……仙兒好疼……”

銘仙痛苦的靠在懷裡抱頭呻/吟拉回了梵天的思緒,聞銘仙說出龍宿之名,甚至那滿臉恨意哀絕的指控,更是讓梵天確定了心中的疑惑,那疏樓龍宿,定是做了些什麼的。

一邊素還真和慕少艾對視了眼,心下,是和梵天同樣的疑惑和擔憂。若是龍宿真的又禍心再起,那麼劍子和他腹中才剛三月的孩子,又當如何,是否還能再古塵斬無私。

想起之前他們去找劍子,在告訴他可能已經懷孕時,竟是一臉的淡然,說他早已經知曉。就在一個月前,他從慕少艾那拿了補氣血的藥後,當晚就摸到了脈象,卻是比素還真和羽人早了一個月,所以他以為只有自己如此。剛知曉的時候還有著些許的慌亂,也不願對任何人說起,對龍宿更是絕口不提的,他一直在猜測,是不是龍宿的嗜血者之身讓他產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異變,才會懷上這個孩子,卻從未想過竟是那日吃的果子有問題。

現下他早已心平,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帶著這個秘密安然又過了一月,直到素還真和慕少艾解開了他的疑惑,卻是又有了新的疑惑,為何他的脈象會比兩人都早,而且,單看面容,也能很明顯地看出劍子的憔悴,羽人最多隻是胃口不好,吃什麼都想吐,也是有孕的正常反應,而素還真更是毫無所覺,胃口大好,吃麻麻香,唯獨劍子,氣虛血虧得太過不正常。

劍子只道無礙,想那孕婦也有貧血的,自己不過是貧得嚴重了些,許是之前還不知情的時候給龍宿放血才會如此,現下已經知曉,自是不會再放血了,調養些日子,該就好了。反正他們還有個身強力壯一身肌肉的佛劍分說當備用血庫的。他們這三先天也真正是夠好的,說是好友,除了互黑就是互坑,就算劍子跟龍宿已是換了一種關係,仍舊是改不掉這多年的毛病,於是龍宿喝兩人的血是喝得心安理得,劍子抓著佛劍放血也是放得心安理得。

想他龍宿也是嘴刁,喝血還挑,獸血不飲,人血挑人,當個嗜血者還挑嘴,真是難伺候的緊,除了劍子和佛劍的血,他是誰的血也不想碰的的,說是嫌惡心,寧可不喝的,也好在他一年半載的也沒喝幾次,不然他們倆可都得被喝成人幹。劍子還打趣說他疏樓龍宿定是恨他倆恨得牙癢癢的,所以喝他們的血都是甜的,還光認準了他們兩的喝。

龍宿知道劍子懷孕這事後自是生氣的,氣得捏著扇子的手都在抖。想那腹黑老道懷孕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瞞著自己,若是今兒個素還真他們不來,就不知他要瞞到何時,而且前些天還見他在院子裡武劍上躥下跳的,有事沒事就出門找朋友聚聚,跟個猴兒一樣就是閒不下來,怎能不氣,但震怒之餘,也不忘讓仙鳳立馬去弄些補身養氣的食材回來,親自給劍子調養。

總歸以後,讓劍子放血是定然不會的,武劍他也別想,安安生生的待著養胎。若要出門,龍宿便定是會跟著的。

劍子一副前途無“亮”的表情,這便是他為何要瞞著龍宿的原因了。本就閒不下來愛到處跑的人,讓他安份那麼久,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的,出門還要跟著個閃瞎人眼的珍珠龍。

他是愛拽著那廝沾染紅塵一起鬧騰不錯,但是總歸他跟那些個朋友相聚時,是不願帶著那醋勁不小的珍珠龍的,那廝嘴上不說,從來也不阻止他四處逍遙,但是卻是會關上門在屋裡討回這帳的。出去越久,就會在床上躺得越久,若是一個人出去還好,帶著他出去的話,那積攢的醋勁能把他的老骨頭給折騰到散架,所以,他雖依舊常出門,卻是不再夜不歸宿,也不再喚上龍宿一起了。

而龍宿,跟劍子的朋友聚了幾次後,便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再去了,劍子不喚他,他也樂得清閒。每次瞅著劍子跟誰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