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劉夫人原來是丁夫人的丫鬟,跟隨丁夫人一起嫁給曹操,先為曹操的通房丫鬟,後來被曹操納為妾侍,為曹操陸續生下兒子曹昂和女兒曹琳。在兒女還年幼的時候,劉夫人便因病而故,臨終時,她將自己的兒女都託付給了丁夫人,請求正室能夠收養自己的孩子。丁夫人答應了劉氏的請求,將劉氏的兒女視若己出,用心扶養,長子曹昂更是成為了她最大的寄託。曹昂文武雙全,十九歲便被舉為孝廉,更成為戰場馳名的少年將領。然而,天妒英才,曹昂死於亂軍之中,而他的死與父親的風流韻事也有些推脫不掉的關係。
曹操此舉,終於觸及了丁夫人情感的底線,丈夫的風流事她可以容忍,但養子的死卻成為壓垮其感情駝背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心中所有積鬱的怨憤全在此時爆發了:“你害死了我兒曹昂,卻沒有一點悔恨思念之意。”
曹操的解釋,無論是對是錯,在丁夫人聽來都是風流的託詞,曹操向來威嚴,下屬親人在其面前都是恭恭敬敬,只有丁夫人敢於當面指責他,雖然有損顏面,但內心的愧疚讓他不好發作。
不過,讓曹操不曾預料的是,妻子這次的憤懣卻一直延續了很久,忍耐到了一定限度,曹操便按捺不住了。
某次,面對丁夫人再次的指責,曹操一怒之下,將其送回孃家。
原本曹操以為等夫人消了氣,在孃家清貧生活與司空府衣食無憂的對比之下,會回心轉意,沒想到丁夫人自離開時的那一刻便沒有想過再回來,她安貧樂道,紡紗織布,曹操多次派去接她的使者都吃了閉門羹。
為了接夫人回來,曹操誠心誠意親自前往,丁家上下列隊相迎,唯有丁夫人依舊在內室織布。即便所有人都敬畏這個男人,她也可以不動聲色。
曹操不見妻子出迎,也沒有感到意外,他隻身前往織室,面對默默穿梭的丁夫人,他放下了睥睨天下的自尊,輕輕撫著她的背,第一次低聲下氣地請求著:“你回頭看看我,我們一起返回許都吧?”
有求,無應,丁夫人沒有回首,沒有答語,手中依然穿梭織布,梭聲襯著室內的靜謐,似乎說著“哀莫大於心死”那句老話,曹操佇立良久,他深深瞭解妻子的秉性,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回到許都後,曹操派人傳話給丁家,說既然自己已經無法挽回丁夫人之心,那麼任憑夫人改嫁他人,這個變相的離異妥協,為兩人的夫妻關係畫上了句號,因為曹操那時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相,正室之位不能懸空,因此,卞夫人便轉正成為了正室。
丁夫人無懼曹操,丁家父母兄弟卻寢食難安,他們原本擔心曹操因此事而遷怒於丁家,不想曹操非但沒有發難,反而對丁夫人的家人們十分照顧。
幾年後,丁家傳來丁夫人病逝的訊息,至此,曹操的悔痛之心更是無以復加。
善解人意的卞夫人主動提出由自己來操辦丁夫人的喪事,事無鉅細,都親自打點,曹操親自為其選擇了墓地,將自己的髮妻安葬在許昌城南。
當曹操臨死時,曾說過:“我一生所作所為,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也不覺得對不起誰,唯獨不知到了九泉之下,如果子修(曹昂字)向我要母親,我該怎麼回答。”
曹操身邊姬妾如雲,但對於結髮妻子的情感卻是十分特殊的,丁夫人在曹操心裡佔有重要的地位,也因為這樣,魏延佔有丁夫人,對付報復那一世曹魏浪費他半生之仇,才有點意思。
雖然丁夫人即將年近四旬,卻還是風韻猶存,值得魏延出手。
丁夫人冷豔似冰,不只是那張端莊的臉龐冷豔,連她那雙美眸都冷酷似冰,雖然她在哀求魏延,但她望向魏延的眼神裡並沒有像尹夫人那樣充滿悽婉哀怨,反而是有些冰冷,似乎是隨便你了,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魏延一眼就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