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著追上應遠非的馬車。
“還有事?”沈青珞等他上了馬車,不解地問道。
“有事,大事!”裘世禎嘿嘿一笑,把沈青珞抱進懷裡,湊到她耳邊,,咬著耳朵吮了一會,低聲道:“大事!讓夫人能爽的大事,翁太醫說,你身體很好,三個多月了,也不需得很避忌,喝了那三劑藥後,為夫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便是這兩日,不要太激烈也是可以的。”
“你……”沈青珞臉紅得想埋掉自己,“剛才那馬車裡那麼多人,你就問這事?”
“這有什麼?”裘世禎厚臉皮,不以為然地笑道:“哪對夫妻不做這事兒?”
“我不理你了。”沈青珞整張臉紅得滴血,推開裘世禎扭頭側身。
“夫人不理我,那為夫要哭了。”裘世禎不要臉地假哭,在沈青珞耳邊哼哼,沈青珞裝不了生氣了,捶著車廂板笑得喘不過氣來。
“青珞,上次在馬車裡沒做完,我一直想著……”這麼一番調笑下來,裘世禎的呼吸急促了,把沈青珞撈進懷裡,咬著她的脖頸喘息著道:“青珞,海子去拿藥,一時半刻不會回來,咱們把上回在馬車裡沒有做完的事做了吧?”
“別……”沈青珞急了。
“怕什麼?車簾子放下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馬又拴在大樹上了,不會亂跑。”裘世禎想起上一次在馬車裡,沈青珞激動快活的表情,憋不住了。
沈青珞聽得悉索聲響,羞赧地轉頭想阻止裘世禎,入眼卻是一具光溜溜的壯碩的身體,只這一眨眼功夫,裘世禎的衣裳已除了個乾淨,渾身上下不著片縷,一根棒子飽漲發紅,帽子中間的小孔淌著晶亮晶亮的粘液。
“你……這光天化日,又在室外,忒不要臉了……”沈青珞羞得捂眼睛。
裘世禎偏不如她的願,拉了沈青珞的手按到自己的棒子上,可憐兮兮道:“青珞,它痛得很,想你給它揉揉……”
“……”
“青珞?”
“……”
沈青珞不答應,裘世禎便不鬆手,只用大狗一樣的目光渴切地看著沈青珞,用他那一根蠢蠢欲動的物…事撩撥沈青珞。
手裡心那根灼熱的棍棒在充滿活力地顫動,小孔不害羞地往外淌著粘水,弄得沈青珞的手指粘膩膩,一顆心騷…動麻…癢起來。
“青珞,你喜歡它硬起來的這個樣子?還是小的時候?它進去時你是什麼感覺?”裘世禎鬆開按著沈青珞的手,右手摟住沈青珞,左手順著裙帶裡往下鑽,劃過花蕊上面的芳草時,手指勾著毛髮挑了幾下,也沒急著往下面捅,來來回回不輕不重地打著轉兒划著圈圈。
他這樣手口並用撩…撥,沈青珞給他撩出一身邪火,當下再也忍不住,腰肢放軟,把臉埋在裘世禎肩窩中,低低地不作控制地呻…吟起來。
孔氏出了院門,卻不急著行走;立住了看著暗夜裡影影綽綽的繁花茂葉出神。梅若依悄無聲息地侍立一旁;只不作聲,良久後;雲霞先自忍不住了;低聲道:“太太;夜露涼。”
孔氏眉頭微顰;半晌道:“依依;我觀你雖年糼;行事卻極是穩妥,就把你調到朗月軒長久地服侍大少爺吧。你的月例銀子,以後比照雪晴月影,每月一兩銀子。”
梅若依乍一聽聞,心頭一陣狂跳,甚是開懷,面上卻一絲不露,曲著身子恭聲道:“但憑太太吩咐。”
傅孔氏與雲霞的身影消失在迷離的夜色中,梅若依第一次覺得,黑夜如此美好。
以後,在朗月軒,有傅君悅庇護著她,她再也不用每日裡擔驚受怕了,梅若依往上一蹦,興奮地轉了一個圈兒。
“梅兒,嫡女千金就要有嫡女千金的行止,你怎能蹦跳呢!”夜空中似乎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梅若依本來笑逐顏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