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不夠的。
假如一個陣法師想掌握一種頂級的陣法,至少需要二三十年之久的光陰。難度高一點的,想要通透的學會一種最簡單的禁制陣法,最短也需要百年的時間去學會和鑽研。
修真界的修士修煉到築基期,最多隻有三百年的壽元。試問,那個築基期的修士肯捨得花大把的精力和時間去學習和研究陣法?最多隻是閒暇時當做興趣學習下下。
這也是花露珠沒有想過去瑤夢樓實習作交換弟子的原因,一是她方向感極差,學習陣法不光需要大把的時間去研究和掌握,學習陣法首先的就要熟知這個古朝代精確的四季各不同十二地支紀一晝的時辰演算法和節氣為陰陽二十四節陽遁陰遁的氣論衍演算法,二是她對瑤夢樓的雙修功法以及大小蜃幻術都沒有興趣和心思去學。
烈真人是金丹期的真人不假,但是烈真人這個金丹期的真人,按照楊夢倩告訴她的資訊說法,烈真人不過是幾月前衝擊金丹期成功出關方普升沒多久,未滿兩百歲的金丹修士。
至於烈真人說的“他法陣術學的還是不錯的!”兩百歲未到的修士,法陣術學的還是不錯的,不錯的程度在那裡?!想到此,花露珠能不感到頭大和心涼麼?
☆、找出路
花露珠與烈真人走出鐘乳石洞口沒多少步遠;她亦回頭望了望身後,牢牢地記住了這個內有呈五角形圖騰傳送陣法鐘乳石洞的樣子和位置,才跟在烈真人身後走進一黝黑不見底看起來很狹小的通道。
走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她已漸漸地適應洞裡陰暗的光線,但是她一直未將手裡的月英石收回去,她將手裡的月英石當做手電筒一樣握在手心照明用。
這狹小的通道倒是越走越寬敞;走到底突然展現出兩條通道。烈真人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像是銅鑄的八卦羅盤一樣的東西。他對著前方多出的兩條岔道看了看,低下頭又看了看手裡的羅盤;沉思了數秒,踏上了左邊的通道口。接下來;他們走過的通道長短不一,大小不一,烈真人每走幾步或者是到了一個通道的交叉口;就會望著手中的羅盤,停留須臾後再抬步繼續前走。
花露珠瞄了烈真人掌心的羅盤一眼,他手上比巴掌略大的羅盤看起來做工很細緻清晰,上面鏤刻著星象、天干地支等鏤刻和篆形圖騰樣的文字。她想著,烈真人手裡的羅盤不是用來測風水而是用開辨別他們現在所身處方位位置的吧。
花露珠也不去打擾烈真人,也不與他交談,她方向感一向不強,也幫不了他什麼忙。她跟著烈真人身後默默地走著,心裡胡亂想著,等出了火焰谷,到了瑤夢樓有機會見到施盛泉,一定請他好好的吃喝一頓,多灌他幾壺酒,讓他多說一些修真界裡萬年前大小傳聞以及修真界各世家家族內的奇聞異事。
她之所以能一眼識破慕容袖幻化雲傾的家面目和關於慕容家百年前慕容袖慘死的秘辛事件,就是因為半年前臨淵坊市內與施盛泉柳澤他們在雲錦樓相會大家在飯桌上的時候,施盛泉幾杯雲醇酒下肚,侃侃而談下的結果。至於烈真人嘴裡說過的萬年前他們瑤夢樓出現過的虞元祖,她倒是沒聽任何人提論過。看來她對這太古修真界的一切所知的連皮毛也稱之不上。
施盛泉除了是懸劍閣內一名較傑出的弟子身份外,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大有來頭。他乃是四大世家之一,施卿世家直系血脈排名最末嫡出的嫡子嫡孫。
太古修真界,五大門派排在最尾的玄悟山資歷最淺,乃是十萬年前後加上去的門派。其他四大門派與四大世家的存在可謂是歷史悠久,根基深遠追逆於百萬年前一場人妖魔怪等混戰後碩果僅存的幾大門派和幾大世家。
四大門派與四大世家,相輔相成又相互制衡、一門派
一世家的又相互牽制和監督按照東西南北的四大方位各自鎮守一方被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