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握向刀刃之上。
“嗡……”
刀刃上發出尖銳的嗡鳴聲。
那種破刃的聲音就像是有人拉攏了二胡,時間也隨之一下放慢下來。
“飛天御劍!”
刀身出鞘,徐童這才看清楚那是一把黑色無光的太刀,刀鋒出鞘剎那周圍空氣也猛的一頓,彷彿有種時間在這剎那間脫節了一樣。
“砰!”
然而刀刃觸碰的質感,卻像是金屬一般堅硬,原本俯衝向他的徐童此刻竟然被一個體型碩大的紙人所取代。
“不好!”
佐井次郎察覺一刀不中,掄起太刀本能的站向身後。
可太慢了。
徐童不躲不閃的看著太刀迎面斬下來,直至斬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碰撞聲,一抬手一把金燦燦的長槍,隔著兩米遠的距離,筆直穿過佐井太郎咽喉要害!
“噗!”
鮮血順著滴滴答答槍桿滑落,紅色珠簾一般。
佐井太郎兩眼圓睜,呆呆的看著距離自己兩米遠的徐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似乎還在想這傢伙從哪掏出一根這麼長的長槍??
“抱歉,一寸長一寸強,顯然我比你更強!”
佐井太郎嘴角抽搐了幾下,似乎很想罵街,但終究還是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這邊!!!”
外面守衛急匆匆的腳步聲行來。
等火把高高舉起,將房間照亮起來的時候,徐童人正坐在椅子上,一隻手還拿著桌上的點心。
地面上則躺著一具蒙面屍體。
“鴻文!鴻文!!”
這時候項宮保穿著睡衣急匆匆的走進來,看到坐在那兒吃點心的馬鴻文後,目光有撇了一眼地上那具蒙面屍體,神情頓時怪異起來。
“鴻文,你沒事吧??”
項宮保無視地上的屍體走到徐童身旁問道。
“沒事啊,剛才燈一下就滅了,我聽到外面有人喊抓刺客,就坐在這裡不敢亂動,過了一會,就聽見面前有打鬥聲,然後你們就來了……”
徐童滿臉無辜的把手上那塊點心塞進嘴裡。
別說,點心的味道真不錯,豆沙餡,沒有現實中糖精的味道,但豆沙被碾磨的很細膩,外面是一層摸著酥油的酥皮,一口咬下去,鹹香解膩,吃完後還有種唇齒留香的回味。
“呼……”
項宮保雖然不相信這番說辭,但還是鬆了口氣的樣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可是馬家的最後一根獨苗,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沒法和你爹交代啊。”
說完厲眼看向地上的屍體,以及牆角那個偽裝成家丁的傢伙。
“這兩個人肯定是新派學子派來的殺手,這幫新派學子,真是國家之恥,明日一早我就上朝,勢必要讓各地加大力度,一定要把他們連根拔起。”
徐童一臉你說啥就是啥的表情,畢竟項宮保雖然位高權重,但他真的並不是一個擅長表演的人。
至少在徐童面前,他的演技僅僅只是比角落裡躺著的那位強上一點點而已。
項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項宮保也不多留徐童了,派遣了一些士兵和一輛馬車親自護送徐童回家。
馬車並不舒服,但好在兩家的距離並不遠,徐童下了車就讓這些士兵帶著馬車回去,自己一個人站在家門口,拿出水煙筒子,蹲在門口抽起來。
那些殺手真的是來殺項宮保的麼??
如果是,為什麼不直奔向後院,反而在前廳埋伏,如果不是,那麼他們要殺的人又是誰??
想到這,徐童突然想起來,方才項宮保的那句話,自己可是馬家的獨生子啊。
“呵!原來是本著我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