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抬頭瞅他,嗔道:“誰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
“我住在你心裡頭,你心疼自己,當然就是心疼我了。”他伸手摟住她,乘機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她紅了臉,不再板起臉裝生氣。看到他受傷,她就好像是痛在自己身上,所有對他的怨嗔全都化為烏有,只想用力抱緊他,不讓他受絲毫的傷害。
“算了!再氣你、惱你,也只是和我自己過不去罷了,我不想再自殘了。”她輕輕的一句話,霎時化開他心中的大石。
耶律翰長吁口氣,如釋重負的說:“寒霜,我謝謝你的寬容,也謝謝你的心甘情願。”
商寒霜凝望著他,輕撫著他的臉道:“我也謝謝你的不後悔。不過,有件事希望你要答應我。”
“你說,我一定做到。”此時此刻,不管她有千百個要求,他連眼都不會眨一下。
“我要你放棄大師兄的位置。”她瞅著他道。
“為什麼?”
“為了爭奪大師兄的位置,你們將女人當作達成目的的棋子,這事我一直不能接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參與爭奪這個位置,讓我們的感情不摻雜任何的利益,好嗎?”
“好,我答應你。”他毫不考慮的答應。
反正他對大師兄的位置,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只是不願屈於其他兄弟之下,現在有了她,其他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能讓她高興,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真的?”她沒想到他這麼簡單就答應她的要求。
“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他用力抱緊她,就算扯痛傷口也不肯放鬆。
商寒霜輕笑著靠著他,低喃道:“我愛你。”
尾聲
大遼
皇宮
遠遠看到國師出現,阿祿頭皮開始發麻,尤其前頭商寒霜的冷哼,更教他的頭隱隱作痛。
回到大遼也幾個月了,商寒霜在前些日子,正式成為他的主子之一。
她對每個人都和顏悅色,溫和有禮,引得皇上、所有皇子及僕從們的喜愛,可偏偏對國師就是冷著一張臉,彷佛終年不化的冰山。
國師對自己得到如此不同於他人的特別待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原本還以為是因為他的採花帖得罪了她,但事情都已過了這麼久,再大的怒氣也該消了吧?
最後,他只能將一切歸因於兩個人天性不合,相見不如少見,少見不如不見。
時間久了,眾人對他們這一老一少不對盤的事,也就習以為常了。
直到半年後,耶律翰決定為師父指點迷津。
“師父,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不要說,我沒興趣聽。”自從他娶了那丫頭,開口閉口不離親親老婆,想來一定又要對自己說,他那冷麵愛妻的事了。
“是件秘密,你不想聽?”他知道師父好奇心最旺盛了。
秘密?國師耳朵倏地拉長。
“不,就算是秘密我也不聽。”他揚起頭,一副堅決不從的模樣。
他才不想聽見任何關於那個,見著自己總沒好臉色的小丫頭的秘密。
“你真不聽?”
“說不聽就不聽。”
“算了,雖然這秘密和師父也有關係,不過,如果你不想知道就──”他哦了一聲,不再勉強的直接放棄努力。
“慢著!”國師拉住轉身欲走的徒弟。“你說這秘密和我有關?”
“是啊,還是切身有關的大事,不過師父不想聽,徒兒就不說了。”
“慢慢慢。皇子徒兒,你說的秘密是什麼啊?”和他有關,那他能不知。
“師父想聽?”
“想。”
“不後悔?”耶律翰吊他胃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