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便賣力地替曹操行事丈夫的義務,耕種著卞玉兒這塊肥碩的良田,孟德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今晚不行,就讓哥們我來替你吧。
呂布一邊賣力地耕耘著,一邊笑問道胯下的卞玉兒:“嫂夫人,是我厲害,還是曹阿瞞厲害?”
卞玉兒一邊聳動那渾圓結實的**配合呂布的征伐,一邊嬌媚地回道:“當然是我家夫君!”
呂布狠狠一挺,卞玉兒一聲嬌媚長鳴:“冤家,怎的如此小氣,當然是你更厲害了!”
“嫂夫人,你怎麼變化得如此之快!”呂布壞笑道:“你好像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卞貞秀,你怎麼不為曹阿瞞守貞呢?”
“守貞?我已經為了他守貞十多年了,”卞玉兒嬌哼道:“可他從未為我守貞一天,我心裡早就有感受一下別的男人的想法,怎奈沒人敢得罪他,我想不為他守貞都不行!”
“若是以後有機會的話,你還願不願意跟我這樣!”呂布加快了操作的速度。
“奴家可不想落得什麼壞的名聲!”卞玉兒一臉冷豔端莊。
“哦,嫂夫人的意思是,若是**作得好,不讓外人知道,你就可以跟我時常歡樂!”呂布雖然在此之前從未有過玩弄人…妻的經驗,但他以己度人,很明白那些人妻的想法,想要偷情出軌,又怕落個蕩婦的名聲,若是能夠讓她們確保她們是安全的,她們能夠在情夫面前煥發出比在丈夫面前百倍的風情。
“呃,冤家,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嘛!”卞玉兒摟緊呂布的脖子,又是一陣舒爽的大叫。
“嫂夫人,你又來了!”呂布壞笑道:“春潮帶雨晚來急,嫂夫人,我看你是潮…吹女王啊!”…;
“什麼潮…吹女王?!”卞玉兒嬌嗔道:“你這冤家怎麼老愛取笑奴家!”
客房的床榻都很寬大,曹操睡在一邊,呂布則把卞玉兒放在一邊,用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卞玉兒激情燃燒起來,下面的春潮洶湧而出,半個床榻都溼透了。
呂布要的就是這樣的刺激,在這種洶湧的感官刺激下,方天小戟再次被一股暖熱的春潮淋著,關口大開,無數種子奔入卞玉兒的體內。
卞玉兒猛推呂布一把:“冤家,你兩次都把那東西放在奴家體內,萬一受孕了,該如何是好?!”
“怕什麼,先讓孟德兄幫我養著,那天孟德兄做官做不下去了,我再把你和孩子接過來嘛。”呂布話語裡的深意是,那天把曹操滅了,就把卞玉兒給霸佔了,沒準也會把曹操那些遺腹子都收為義子,如同曹操收何晏、秦朗一樣,讓曹丕、曹植、曹彰也來個認賊作父。
想到這裡,呂布不禁暗自得意,孟德兄,我已經接過你的大旗,準備把你丫蕩啊我丫蕩啊的魏晉之風徹底發揚下去。
再過若干年,呂布相信,要是比起偷香竊玉,天下誰人能及他之一二!
呂布緊緊地摟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卞玉兒,兩人躺在曹操身邊,稍作休息。
卞玉兒感受到體內膨脹的方天小戟,花容失色道:“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呂布愛撫著卞玉兒光滑細膩的玉肌,壞笑道:“是嫂夫人你這蕩人心魄的**讓小弟流連忘返。”
卞玉兒嬌喘吁吁道:“可奴家已經很累了,恐怕再也難以經得住將軍的征伐。”
“呃,這才第三次而已,”呂布詫異道:“難道孟德兄之前沒跟你春風幾度?”
“他啊,也就第一夜的時候做過三次,每次時間都很短,不過一刻鐘,那像將軍能夠一次持久半個時辰之久,而且他外面女人很多,回到家裡倒頭大睡,做起那事來都是草草應付!哎,奴家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真正的閨房之樂,更不要說流出這麼多水來!”卞玉兒不禁把曹操跟呂布拿來對比,發現她以前一直認為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