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怕以後沒這機會趁現在能學一點是一點。”青染的語氣又是開心又是遺憾。
我看著她沒說話,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個單純的孩子過上好生活……
還是接著鼓搞“鉛筆”吧。
這裡筆墨紙硯是很貴的,一寫五個字就佔滿一張紙,能用麼?
可是這裡有少量的煤卻沒有炭,以前上素描課的時候老師倒是有講過(很多大師炭筆都是自制的),只是那會兒覺得沒用沒仔細研究罷了,現在隱約還記得那麼一點,後悔之餘只得細細琢磨,一開始我在破院的地上挖了倆洞,想照老師說的悶燒出木炭來,最後沒搞好煙霧太明顯怕被人發現只能另想他法,今早又把裝滿柳枝的陶罐密封起來放到小廚房火爐裡燒,不知道成了沒?
想著便跑到平時燒水用的廚房,把陶罐巴拉出來,已經涼透了,拿個溼毛巾掩著口,拆開全部倒了出來,驚喜得差點沒跳起來,成是成了,有好大一堆,就是好多變成面狀了,把條狀的撿出來,拿小刀把凸凹不平的地方肖平,不過這樣肯定是不能用的,染手不說還易折易斷,還是明天讓華掌櫃找木匠來做吧。
用木炭條將院子現有佈局從腦子裡騰出來後,勾勾畫畫慢慢修改,恩,許多傢俱也得重新設計配備房屋設施,這些目前都得自己來……
等有了個大概都月上中天了,洗了洗滿是碳粉的手,將寶錄執行了七週天后便扯著青染睡下了。
一夜好夢。
我打著幫君西辭辦事的名號去莫名齋,華三便帶著我去見了“木匠”,原來莫名閣經營的不只是書肆,衣食住行以及各種奢侈品都有所涉獵,甚至在其他五國都有分佈,不禁對君西辭的七哥君舒玄好奇起來,真是強人一個,才十六歲已經是天下商業大亨了。
隨後我便見到了據說不亞於玲瓏閣的三大閣老,嚇了一大跳,華三大概從沒見過大膽假傳“聖旨”的婢女,信以為真便把最好的給叫了出來,其實我今天的要求普通木匠就能滿足。
哀怨的看了一眼離去的華三,做鉛筆套這種小玩意也不敢拿出來,想到要改造的院子,雖然細節還沒出來,但自己畢竟是搞這一塊的,慢慢引導也能說清楚,便拿出隨時想起什麼便添幾筆的圖紙,把上面勾勾畫畫不緊要的東西用白饅頭擦掉,看著眼前有痕跡的紙,無語,聊勝於無吧。
“姑娘這是什麼東西?”廖老看我拿出的紙上畫滿線條纖細平直,還易於修改,驚訝過後大喜,毛筆自然不會有這種效果。
“額。。。饅頭。。。。吖。”我假裝奇怪道,眼神無辜心中悶笑,現在還不想把沒成型的東西公諸於世,我知道其實繪畫一開始只有兩種用途,一是宗教傳播,一是工藝運用。對於一個工藝大師,能隨心所欲的畫出線條,有一隻稱心的筆,速度和效果都會提高很多倍。
我見一群老頭憋紅了臉欲言又止,收起玩笑心思,要是讓君舒玄知道我借他八弟的名戲耍他的大將,怕是小命不保,調整表情對他們越發尊重了。
“各位大師,今天王爺叫我來,其實是想請您們幫忙商討一下技術問題,額,關於房屋改建的,雖然我知道對於您們來說可能是大材小用了,但我還是希望各位傾力相助。”說著便拿出圖紙一邊勾畫一邊說,傢俱這些沒難度的東西還是不要說了,免得被鄙視。
半個小時過後,我說完了才發現一片寂靜,驚訝抬頭,說的太快了麼?
顧老見我看著他們目露疑惑便道“姑娘,這個房子翻修開洞換地板是小問題,完全可以照您的意思來,至於這個水井,恕老夫孤陋寡聞,還沒聽說過。”
“這個,我會給你分詳細的圖紙,您先按我說的做,成功了再跟您細說”我摸摸下巴,據我所知地皇國天氣溼潤多雨,現在那個院子裡的井本就不深,十米都不到,十米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