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倫德大公爵那裡,終於有訊息傳來。接替張嘯和阿奇的賤役者,已經在路上了,一路順利,也不過**天的路程,就能到達金粟谷城。
一想到到時候自己就能夠自由的穿行整個卡蘭國,阿齊就興奮的不能自已,很有些睡不著覺的在院子裡亂轉著,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時不時的還自己個兒嘿嘿傻笑一通。
那個撿來的小乞丐,早已經醒了過來,因為近距離被張嘯一嗓子給震了一下,到現在還是一腦子迷糊,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張嘯無奈,只得讓她暫時住在這裡。這幾日,小乞丐每日裡,只是呆呆的坐在屋簷下,看著阿齊瘋瘋癲癲的晃悠著, 一句話也不說,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悠悠然的來到飯桌前,一聲不吭的吃飯。
這幾日,就連阿齊已經知道,小乞丐是個女的,除了剛開始還嘖嘖稱奇外,日子久了,倒是也已經習慣了屋裡多出一個女人。阿齊畢竟是個半大小子,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倒是張嘯十分尷尬,總覺得一言一行十分別扭。
金粟谷城早已經開始戒嚴,自從威特公爵的兒子被一個神秘人打成了殘廢之後,整個金粟谷城裡到處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全副武裝的野戰騎兵,徹底代替了軍心渙散的城衛軍,每日裡擔負著巡視金粟谷城的重任。
雖然魯道夫將軍對此頗有微詞,但是看在威特公爵愛子受此重傷的份上,也不過略微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見,就對威特公爵私自調動麾下兵馬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過問了。
威特公爵很生氣,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那個卑鄙的“偷襲”愛子的賊人,依然下落不明。因為這件事情,威特公爵已經摔碎了多少杯盞,打壞了多少桌椅。
一批批辦事的官員被威特公爵以翫忽職守的罪名關押在金粟谷城最大的監獄裡,他們每個人的屁股上,都至少捱了幾十下打板子。
魯道夫將軍在一旁冷眼旁觀,對於威特公爵的胡鬧,他不但沒有絲毫制止的意思,反而樂呵呵的不斷添油加醋,一副恨不得讓金粟谷城徹底亂下去的樣子。
這些日子,金粟谷城的官員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先是自家頂頭上司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然後又來個莫名其妙的威特公爵,因為自己獨子被人打成殘廢,竟然攪得整個金粟谷城裡,上上下下,不得安寧。
金粟谷城裡,世代的官員們,一個個人人自危,卻哪裡還有閒工夫去管理城市經濟的執行。原本運轉良好的城市體系,缺乏了管理之後,徹底混亂起來。
街頭巷尾,到處是無所事事的手工業者,他們聚在一起,無可奈何的談論著眼下金粟谷城風雨欲來的局勢,若非實在沒有辦法找到交接徭役的人選,這些底層的工作人員,恐怕會在第一時間,走的七七八八了。
金粟谷城空前的混亂,反倒是便宜了張嘯一行人。安安穩穩的呆在獨門獨戶的院子裡,張嘯他們過的悠哉悠哉。
既然阿齊服下藥劑之後,並沒有明顯的出現變異的跡象,為了提升他的實力,張嘯不得不親自上陣,開始刻苦的鍛鍊阿齊的**力量。
這下子可就苦了阿齊,他的力量雖然在普通人裡出類拔萃,可是面對張嘯,那就實在是不夠看了。
張嘯總是有意無意的忽視阿齊那幽怨的眼神,用張嘯的話來說,阿齊之所以會覺得累,覺得苦,那是因為他的實力還沒有徹底激發,所以,每天那巨量的訓練是不能有絲毫鬆懈的。
為了切實的幫助阿齊提高實力,張嘯很是無恥的表示,阿齊每天的功課裡,要增加一項真人對打專案。至於陪練人選麼,在沒有另外的人選的情況下,張嘯還是決定屈身下就。
天可憐見,阿齊是什麼實力,恐怕一個隨便的一級野獸,都能輕鬆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