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鬼迷了心竅,怎麼會被一個舞女給迷上呢,差一點萬劫不復啊。”
“哎,過去了,就不說了,平安就好,對了,德林,你說說,你是怎麼脫險的”吳偉民一直對這股暗中的勢力比較感興趣。
李德森也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要交代清楚,要不然很麻煩,便開口說道:“昨天,下午五點半吧,我離開商行,打算去到登喜樓吃點晚飯,在路上一個乞丐拉住我乞討,我本想不搭理他的,但是他塞給我一張紙條,到了飯店,我藉著吃飯的空,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嚇我一大跳。”
“哦,寫的什麼”
“小桃紅日本間諜,你已暴露,晚上九點半,紅玫瑰後門有人接應”,李德森接著說道:“我以為這是站長安排的,所以我就沒有懷疑,吃過飯就去了紅玫瑰,但是沒看見小桃紅,我估計她是出事了,等到九點半的時候,我假裝上洗手間,從窗戶逃到後門,有兩個人已經等在那裡,帶著我從西門附近下水道出了城,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他們並不是站裡的人員,
半夜三更的,我沒辦法跟你們聯絡,只好去了小李莊”。
“哎,德森呀,吃一塹長一智吧,襄城你是待不下去了,總部來電讓你速回重慶,大半截路都在敵佔區,你要小心呀。”
“這倒沒什麼,站長,我很好奇這幫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幫助我?”
“我想應該是另一條線上的人,給站裡示警的電報,是從總部轉來的,還有上次剷除豐城站叛徒阮明江的行動,再加上這次,看出來了這條線上的人不簡單呀,至少不比我們襄城站的實力差。”吳偉民感慨地說道
李德森沉默了一會,說道:“站長,我這也要離開襄城了,有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吧”
“上個月,我們對張家的報復行動有些過火了,被日本人牽著鼻子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張雲軒對反抗分子執行槍決,是日本人逼著乾的,那種情況下,放誰身上,也都是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們毀了張家這麼多生意,還犧牲了十多名行動人員,高興地只有日本人”,李德森說道
“是呀,當時確實確實沒考慮這麼多,有點操之過急了,原本我們跟張四海的關係還不錯,還能指望他幫點忙,這回算是徹底把他得罪了”,吳偉民有些後悔的說道
“這個倒不至於,張四海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是個聰明人,不會跟日本人死綁在一起的,等有機會,我們可以找他說清楚,大不了給他些補償罷了。”
“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