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物件,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漢子。
“後來的事情,你基本都知道了,我就不再多說了”,劉二拐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隊長,像我這樣的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人,都願意為紅黨做事,那向您這樣的精英應該比我懂得多,眼界也寬,而且關係網也多,你是不是考慮……”
張雲軒擺手打斷了劉二拐的話,說道:“你不用給我做思想工作,我自有安排,這段時間消停點,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遇到為難的事情找我”。
劉二拐也知道憑藉自己的身份,想發展張雲軒是不太可能的,不是階級層面問題,主要還是眼見和見識方面的短缺,但是至少知道,他並不反感為紅黨做事就好。
“隊長,徐麗是我安葬的,就埋在城外二十里的大黑山腳下,我用木板給她立了一個碑,上面寫著徐麗之墓。”
張雲軒吃著菜,含糊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後放下筷子,站起身來,說道:“老劉,謝謝你的款待,酒菜不錯,剩下的你打包帶回去給孩子們吃吧,我先走了。”
“哎”,劉二拐也知道在這種街邊小店請張雲軒吃飯,並不符合他的胃口,但是自己摸著口袋只能在這請客,吃什麼不是目的,主要是跟誰吃。
張雲軒把飯錢結給老闆後,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看天,秋高氣爽,萬里無雲。
“老哥,怎麼樣,我沒騙你吧”腦海中後世的小子說道
“什麼你沒騙我?”
“我擦,我早就跟你說過,跟紅黨混,前途絕對光明,就是現在還是困難時期,你堅持堅持,多為黨做些事情,人民會記住你滴”,後世的張雲軒說道。
張雲軒還是不願意服軟:“你就一大忽悠,引誘我為紅黨做事,說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們倆現在是一體的,你好,我才能好,我忽悠你幹啥?你願意當亡國奴?呸,不對,你是為軍統服務的,也算是為國家做事,但是你那個黨不靠譜,註定要失敗的。”
這樣一說,張雲軒心有慼慼,雖然沒有與過多的國府人員接觸過,但是對於他們的一些做法,和傳聞自己還是不太認同的。
“我現在已經為紅黨做事了,你不也看到了嗎?”張雲軒反問道。
“切,還說我是忽悠,我看你才是大忽悠呢?你是做了一些事,那是你自願的嗎?不還是我作為主導,你才去做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希望你能發自內心的去做,好嗎?”
張雲軒想了想,說道:“老弟,你能告訴我,像王中秋和徐麗夫婦這樣的紅黨多嗎?”
後世的張雲軒這是也認真起來,嚴肅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兩口子只是我們萬千紅黨中的普通一員,不是多不多的問題,使出了極少數敗類之外,都是這樣子的”。
“那好吧,以後在遇到什麼事情我們商量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