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這些孩子都加在一起,也不如他,也難怪能撐起這麼大的場面,每日裡以不同的面目周旋於這些人中,真是不易啊。”
“放心吧,這小子就是個鯰魚精,且折騰著呢”
“呵呵呵,這倒是”
襄城,張家
“雲軒,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張四海問道
“老爹,這點小事,你就別操心了,雲雷都安排好了”,
“嗯,別慢待了人家,畢竟是來個我們幫忙的,禮數要周到”,張四海點點頭,接著說道:“回頭你去找一下佐藤,要點武器彈藥,人家既然是來幫忙的,咱就要給配好稱手的傢伙”。
“好,等他們人到了以後,我就去找佐藤”
“老爹,過些日子,我就要走了,您老自己在家可要好好的保重身體,有什麼事情就交給雲朵去做,你就在家裡養個花遛個鳥的,享享清福”,張雲軒體貼的說道。
“臭小子,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倒是你,到了天津,做什麼都要小心,那是大城市,不管有日本人,還有美英法德等列強,好友那些不守規矩的幫派分子”,
張四海對於張雲軒去天津這件事,確實是不放心,對於張雲軒來說,天津就是個狼窩,明槍暗箭的,一個處理不好,就有生命危險,尤其是軍統在天津的實力,要比襄城強的太多,動不動就搞個暗殺爆炸,啥的,雖說張雲軒也是軍統的人,但是畢竟身份沒有公開,到時候可別死在自己人手中,那可冤死了。
“您老放心吧,到了天津我並不是孤軍奮戰,身邊有云雷他們十來個人,還有肖伯伯家,實在不行、特高課、憲兵隊、還有川島芳子的人手都可以調動,您老還有啥不放心的”,張雲軒寬慰著自己的父親。
其實這父子倆都在相互的擔心,但是由於身份和責任的驅使,又不得不面對這即將到來的分別。
第二天下午,張雲軒和雲雷,帶著三輛轎車,十輛卡車,浩浩蕩蕩的到車站迎接即將到來的雲家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