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涼水噴到臉上人就會醒過來。
其實茗香茶樓,就是紅黨在襄城的另一個聯絡站,只有遇到緊急情況才會被啟用,店裡從老闆到夥計,十來個人都是紅黨成員,而洪長瑾正是整個襄城紅黨地下組織的負責人。
店裡的老闆,羅廣安排夥計們把徐波抬到了後院的客房,然後一口茶水噴在了他的臉上
幾分鐘後,徐波醒了過來,看著陌生的環境,一激靈就從炕上坐了起來。
“徐副部長,好久不見了”,羅光坐在桌子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老羅?”徐波,四處打量了一下,接著問道:“這是哪?你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別緊張,這裡很安全,來,坐下喝杯茶,我跟你慢慢說,”羅光一邊倒這茶水,一邊說道。
徐波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此時此刻,身處陌生的環境,而且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到這來的,雖然面前是自己熟悉的人,但是心裡的那份警惕,還是不能放鬆。
“哎,老徐,你放鬆些,我跟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羅光也知道,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徐波是不會放心的。
“你說”
“你呀,剛從新京上火車,就被日本特務給盯上了”
“這不可能,我出發的日期就沒人知道”,徐波激動地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羅廣擺擺手,示意徐波坐下,“你別激動,聽我說完,你的交通員叛變了,他不光出賣了你,還把他知道的新京的同志都出賣來,好在新京那邊特高課沒有急著動手,想等你到了襄城後,與我們的同志接上頭,兩邊一起動手的,這才給了我們營救你的機會。”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有同志在奉天上的火車,是他及時發現的,並且在你住的春和旅社安排了人手,這樣才避免了,老洪跟你的接頭,要不然可就危險嘍”,羅廣說道。
“那新京方面怎麼樣?”徐波焦急地問道。
“我們已經透過滿洲省委,通知了新京方面,叛徒已經處理了,同志們也順利轉移了,最後才是把你救出來”。
“萬幸呀”,徐波後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