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打算帶著你去”。
“為啥呀”,雲雷一腳剎車,汽車停在了原地,扭過頭不解的看著張雲軒。
“為啥不帶我去啊?”
張雲軒嘆了一口氣,讓雲雷將車停在路邊,然後說道:“六哥,那我就直接說了啊”。
雲雷點點頭。
“六哥,你要是一直跟在我身邊,就一直是個保鏢的角色,這樣不合適,我打算把你留在天津,跟福叔和志遠一起負責天津的金鼎,這樣你才能成長起來,獨當一面,也算是我給你和雲伯伯的一個交代”,張雲軒說道。
“切,那你是想多了,保鏢咋了,我就願意給你當保鏢,我不管啊,你去哪,我就去哪”,雲雷不高興的說道。
“六哥,生逢亂世,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做主的,讓你留在天津,還有其他的原因”,張雲軒從雲雷要了一根菸,點上,抽了幾口,
“咳咳”緊接著劇烈的咳了起來。
雲雷趕緊把香菸接了過來,熄滅,扔到窗外,“平時就不抽菸,現在剛出院怎麼就想著抽菸了呢”。
好一陣,張雲軒才止住咳嗽,“六哥,留你在天津,不僅僅是金鼎的業務,還要透過跟日本人的接觸儘量多的獲得一些情報,幫助天津的反抗分子生存,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幫助他們行動。”
“我們生在這個國家,就要為這個國家多做一些事情,不僅我們自己過的要好,還要讓所有的人都好起來”,
“我的身份,不跟你說,你也應該能看出來,我希望你也能成為我們的一份子,為這個國家多做一點事情。”
這時雲雷也嚴肅了起來,“我跟在你身邊,不一樣的可以做是嗎?”
“不一樣的,我們兩個在一起,只能做一件事,可是要是分開了呢?天津的事,你來做,上海的事,我來做,這樣可以多做不少的事情”,
張雲軒,接著說道:“六哥,這個時候多做一點,是一點,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心裡無愧就好”。
雲雷見張雲軒心意已決,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改變的餘地,便不再多說什麼,開著車駛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