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這件事沒有一個說法的話,我們的人都會被扔到黃浦江裡”。
“哈哈哈,這是顧剛狗仗人勢呢,如果張雲軒這的打算這麼做的話,就不會把人扣了,讓你回來”,李士群說到這,不再言語,而是仔細的想了想,才接著說道,“這個張雲軒果然不一般啊,難怪能年少成名”。
“切,他不就仗著考上了藤原家嗎?要不就他那樣的紈絝子弟,能幹點什麼,無非就是混吃等死罷了”,張勁廬滿臉不屑的說道。
“張處長,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不是我認為,事實就是這樣,還用說嘛”。
“哎,難怪你和四寶都在他手裡吃了虧”,李士群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光有個好出身,就能把事業幹這麼大了?”
“你們真是太膚淺了”,
“首先藤原家這個身份,不是他去靠的,而是他的母親確實是藤原家的嫡女”,
“還不是一個樣,他要是沒有藤原這個護身符,我就能讓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張勁廬不服氣的說道。
“在金鼎剛到上海的時候,我就派人專門調查過張雲軒這個人”,
“原本就是襄城警察局偵緝隊的一個小組長,去年秋天開始打理家裡的生意,從此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為人老練”,
“後來大和旅館爆炸安置後,在高田滿武的撮合下與滿鐵合作成立了金鼎商行,幾個月後,天津金鼎成立”,
“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內,他收到了日本人精心組織的兩次暗殺,他都能全身而退,而且打死打傷上百個日本人,最後都平安無事”
“你還能說他是紈絝子弟?”
“在來上海之前,他又經歷了軍統的暗殺,為此住了一個多月的院,而軍統天津站,卻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損失一百多人”,
“紈絝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千萬不要小看他,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人就會是你啦”。
“他又這麼厲害?”張勁廬有些後怕的問道。
“哼哼,恐怕不止這些”,李士群悠悠的接著說道,“現在他那人扣了,並沒有直接動手,就說明他還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是想談談了”,
“這個年輕人還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