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見到傳說中的人物,心中的激動,已經無以言表,現在聽說,對方可以給予自己幫助,心裡不由得來了興趣。
“首長,您請說”
蕭長河笑了笑,說道:“雲軒,我們雖然初次見面,但是關於你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不少的,”
“所以,你一不用太拘謹,首長長,首長短的,你可以叫我老蕭,也可以叫我蕭大哥,我們隨意點”。
“蕭大哥,您可是傳說中的人物,見到您,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我確實沒想到,您能親自來見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聽蕭長河這麼說,張雲軒多少的放鬆了不少。
“人云亦云罷了,你看看我不也沒有仗著三頭六臂吧?就是一個普通人”。
聽著蕭長河幽默風趣的言語,張雲軒逐漸的放鬆下來了。
“剛才蕭大哥說,可以給我一些幫助,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還請蕭大哥明示。”張雲軒見該鋪墊的都鋪墊完了,便適時的接起了剛才的話頭。
“嗯,雲軒,我想問你一句,你這次來是打算常駐上海,還是解決完問題,還回天津”,蕭長河問道。
“我常駐上海如何?迴天津又如何呢?”
“呵呵,你常駐上海有常駐上海的方式,你迴天津有迴天津的,這就要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蕭大哥”,張雲軒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單獨就金鼎的生意來說,我在哪,影響都不大。”
“但是,我也想問問,組織上,是否真的需要我?”
說完,張雲軒眼中有些委屈的看著蕭長河。
“雲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蕭長河很是驚訝的問道。
張雲軒,身體往前探了探,雙手在臉上上下搓了幾把,“自從在襄城,我接觸到我們的黨員,他們用生命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
“我覺得自己找到了方向,找到了活著的意義,有了為之奮鬥的目標”,
“可是在我入黨之後,我發現我能做的是事情太少了”,
說到這張雲軒抬起了頭,直視這蕭長河,接著說道:“蕭大哥,你知道嗎?當一個人有了明確的目標,並且想為之努力奮鬥”,
“但是我卻找不到方向,自去年入黨至今,我就沒有為黨做過什麼?”
“你說,蕭大哥,我這樣的黨員組織還需要嗎?”
蕭長河,像個大哥哥一樣,聽著張雲軒發洩著自己的委屈,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雲軒,你已經為黨作何很多事情了,我們都很感謝你”,
“比如說,前段時間,你在天津,為華北方面提供的美式便攜電臺,武器、還有藥品,物質,這些都是我們緊缺,而又難以得到的東西”,
“你知道的,藥品和物資,一直是我們一線部隊緊缺,但是日本人的囚籠政策,對根據地的封鎖,使得我們沒有途徑獲得這些東西”,
“為此,我們很多的戰士負傷後,只能採用一些土辦法進行治療,可以說,生死完全靠自己硬扛”,
“而你提供的藥品,大大的提高了戰士們的存活率,這就是你對黨和組織的貢獻,這些都是不可否認的”,
“還有,你提供的幾部美式便攜電臺,也被分別派發到一線部隊,和敵後工作的同志手裡”,
“現在我們上海地工委就是用的你提供的電臺,體積小,便於攜帶,為我們的工作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再往前說,在襄城,你及時傳出情報,讓襄南遊擊隊,避免了被圍剿的命運,還有王凱旋同志到天津療傷的事情,你做的都很不錯。”
“這些還僅僅是我知道的,那我不知道的呢?肯定還有吧”。
“所以雲軒,不要妄自菲薄,你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