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雲軒帶著雲雷還有大壯四人踏上了開往奉天的火車。
而此時的許一鳴已經和自己的三個手下在奉天住了一晚,靜等著吳偉民的訊息。
日本陸軍醫院,石井三郎臉頰依舊紅腫,身上的鞭痕也是隱隱作痛,最嚴重的雙手沒有了指甲,還是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而他的幾個警衛腿都被打斷了,只能繼續留在醫院養傷。
“石井君,我已經為你重新安排了四名警衛人員”,佐藤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對著石井三郎說道,“他們都是我們憲兵隊的佼佼者,這您請放心”。
“今晚六點半的火車票,為您安排了一節專用的車廂”。
“啊,那就謝謝佐藤隊長了”,石井三郎毫無生氣的說道,“我走之後,還請佐藤隊長繼續跟進基地的事情”,
“等到了新京我也會在總部多替你美言幾句,希望能讓你繼續留在襄城”。
“那就多謝石井君了,我服從總部安排”,佐藤儘管話說的漂亮,但是心裡早就把石井三郎的祖宗八代罵了不下一萬遍了。
就是你這個禍害,還打算到襄城建細菌基地,要是單純這點想法,或許自己依舊忍了,最主要的是,你還打算鳩佔鵲巢,把自己打發到蒙古邊境的邊防軍任職,你到襄城來頂替我的職務。
這就是你石井三郎的取死之道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其實佐藤給石井三郎安排的四名警衛人員,都是佐藤的心腹,事前已經安排好了,在襄城境內必須保證石井的安全,至於在奉天轉車之後,那就隨機應變,離石井這傢伙遠遠的。
方便張雲軒安排的人對石井下手。
“呵呵,佐藤隊長,你放心,我在關東軍總部還是能說上話的”,石井笑著說道。
佐藤心裡話,相信你個鬼,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衝著身後的小野招了招手,小野心領神會,將手裡提著的黑色公文包放到了石井的床頭。
佐藤笑著說道,“石井君,襄城也沒有什麼特產,我只能給你準備點金條了,望你笑納”。
“哈哈哈,佐藤隊長,你真是太客氣了,這我怎麼好意思呢”,石井一聽包裡裝的是金條,遠門腫脹的臉頰都笑開了花,紅腫的跡象隨著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現出詭異的光亮。
“那我就不打擾石井君了,等到下午會有車來接你,送你到車站”,說完佐藤站起身,便離開了石井的病房,下樓上了自己的車。
當車子開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佐藤扭頭一看,就看見了雲濤正坐在不遠的樹下,便讓司機停下車子,自己下車走了過去。
“你跟雲軒說一聲,石井的四個警衛人員,是我派去的,出了遼寧地界,他們會給你們製造機會”,說完,佐藤又特意叮囑了一遍,“記住,非必要的話,不要傷了四名警衛的性命”。
雲濤點了點頭,等佐藤坐車離開了,便急匆匆的趕往福滿園去通報給吳偉明。
吳偉民接到雲濤的通報後,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原本一直在擔心石井身邊的防衛過於森嚴,許一鳴的刺殺行動會面臨巨大的風險。現在得知石井身邊只有四個警衛,他的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這四個警衛不僅會為許一鳴的行動創造機會,還讓吳偉民看到了小日本並非鐵板一塊的事實。他心中感慨萬分,對未來的行動充滿了期待。
吳偉民深知,這次刺殺行動對於襄城站來說意義重大。一旦行動成功了,這將是襄城站近年來最大的功績,不是說石井的地位有多高,而是他的身份太特殊了,這要是跟總部彙報的話,也是給自己所屬的保定幫提神打氣的好事。
想到這,吳偉民拿起電話,打給了遠在奉天等待訊息的許一鳴,“一鳴,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剛剛得到訊息,石井的警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