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頭的這個人,十分的有心計,自己將水攪渾了,讓你們日本人大海撈針吧。
想到這,張雲軒再次拿起了電話,打到洪長瑾的辦公室。
“洪秘書長,我是張雲軒啊”,接通電話頭,張雲軒自報家門。
“呵呵,是張老闆啊,有什麼事嗎?我這正忙著呢 ,要不是很緊要的話,等會我回電話給你”,洪長瑾笑著說道,
聽話聽音,聽洪長瑾這麼一說,張雲軒就明白了,肯定是他現在不方便,便開口說道,“沒什麼緊要的事情,我這中午準備請人到家裡吃飯的,想問問你有時間嗎?”
“嗯,那行,等我忙完,我給你回電話”,說完,洪長瑾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說洪長瑾忙嗎?你說他忙也是忙,桌上有幾份檔案需要他處理,你說他不忙吧,這個檔案什麼時候處理都行,並不急於一時。
那他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其實這就是一個老情工的謹慎使然,既然自己已經被監視了,那電話是不是也會被監聽呢?但凡有一絲不確定,他也不敢冒這個風險,儘管他知道張雲軒打電話給自己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他還是推脫了。
所以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洪長瑾匆匆地處理好桌上的檔案,便離開了辦公室,跟秘書打了個招呼,便下樓走出市政府,到門口的商店買了一盒煙,餘光往後看了看,見監視自己的人在馬路對面,並沒有跟過來,便借用小商店的電話,打給了張雲軒。
“雲軒,你打電話有事情嗎”?洪長瑾問道,
張雲軒也沒有在客套,而是將佐藤說的話,和自己的分析簡短的說了一遍。
聽張雲軒說完,洪長瑾一句簡單的我知道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出商店。
長年戰鬥在隱蔽戰線,透過張雲軒說的隻言片語,洪長瑾已經分析出來,這個同志的被捕是日本人釋放出來的煙霧彈,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通知已經犧牲了,至於佐藤說的牽扯到上百個人,同樣是自己同志給日本人放的煙霧彈。
想到這,洪長瑾收拾好心情,大步走進了市政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