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走進院子,就皺起了眉頭,這烏泱泱的一群人,張家是要幹什麼?真的要大動干戈嗎?那自己又該如何選擇?
佐藤讓跟在身旁的小野和武田留在里門外,自己走進客廳。
“四海兄,有云軒的訊息嗎?”佐藤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張四海鐵青著臉,搖了搖頭,雲朵根本沒有搭理佐藤,坐在那巋然不動,只有肖婉站起身來,叫了聲佐藤叔叔,然後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茶几上。
“四海兄,今晚的事情實在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雲朵”,佐藤坐下以後,先道歉。
但張四海依舊是坐在那,不說話。
這下,佐藤更加著急了,作為三十多年的老朋友,他當然瞭解張四海的脾氣秉性,現在這個狀態,就表示他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了,就差一根火柴,他就能不管不顧的燃燒一切。
看著這緊張的氣氛,佐藤壓住了原本要責問的話,而是和聲細語的勸道,“四海兄,這個石井三郎真的動不得,它不僅僅是關東軍總部的一箇中佐這麼簡單,他還是新京給水部隊的負責人,一旦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你要是知道雲軒把他帶哪去了?你跟我說一聲,我一定保證雲軒的安全”,
“四海兄,這事兒,可真的大意不得啊”。
直到這時,張四海,才翻了翻眼皮,看了佐藤一眼,緩緩地開口說道,“佐藤,作為老朋友,我感謝今天你手下的憲兵對雲朵的維護”,
“再一個,今天的事情已經觸碰到我們張家的底線了,別忘了,我們金鼎是為誰服務的?就是這樣的背景,雲朵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那我們只有自己動手了”,
“還有就是,你也瞭解雲軒的性格,他想做的事情我管不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這一家人都在等他呢,我確實不知道,他到哪去了”。
佐藤也看見,張家這些人的狀態了,應該真的不知道,張雲軒去哪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說實話,這個石井三郎確實是太張狂了,到襄城以後,就對自己指手畫腳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己心裡也是很反感,但是,在襄城地面上保證他的安全,就是自己的責任。
換句話說,石井三郎不是不可以弄死,但是一定不能在襄城弄死他。
這個時候的佐藤也只能抓心撓肝的乾著急,沒辦法,那就陪著張家人一起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