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明輝的死不開口,馮凱三人也是很頭疼,都是自己人,你又不能給他上手段,那怎麼辦?擺事實講道理吧。
“明輝老弟,我問你一句話,你對我們的身份是否有懷疑”,馮凱坐到床邊,語氣盡量和氣的問道。
“嗯,看到金法醫,我就不懷疑你們的身份了”,李明輝看了看馮凱,又看了看金慶來,開口說道,
作為軍統的老人,李明輝見到過金慶來剛到重慶時那副落魄的樣子,也知道他的悲慘經歷,國仇家恨集於一身,而且在重慶的時候也見到過金慶來對日本人的手段,不是簡單的殘忍二字可以形容的,所以他對三個人的身份並沒有太多的懷疑,只是礙於軍統的家規,他不能透露自己的任務。
“那好,既然對我們的身份沒有懷疑,我就開誠佈公的說了”,馮凱接著說道,“軍統的形式風格都是謀定而後動,像你們昨天那樣在大街上被憲兵追著跑的情況極少出現”,
“這就說明,你們並沒有做好準備,而且就以昨天發現你的地方來推測,你們對上海並不熟悉,這就說明,你們到上海時間並不長,並沒有跟上海區取得聯絡”,
“說到這,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沒有上海區的幫助,也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的任務很難完成,只能是白白犧牲”,
“明輝兄弟,你們到上海是為了什麼?我們留在上海又是為了什麼?不都是為了跟小鬼子鬥爭到底嗎?早日把他趕出中國嗎?”
“再說,你比較熟悉的金先生,在重慶大後方安穩的當個法醫不好嗎?還沒有危險,那他又為什麼到上海來,不也是想為國家多做點事情嗎?”
“我們都有著同一個組織,同一個目的,儘管分工不同,但是遇到困難了,相互幫襯一把,不都是應該的嗎?”
“你說你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為了早點完成任務,也需要跟我們知會一聲吧,我們也可以伸把手,幫幫你們”,
“你說是不是?”
“是啊,明輝,你應該明白,只有我們互通有無,團結起來,才能給日本人更大的打擊”,這時金慶來以幫忙在一旁勸解。
“而且,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其他的兄弟想想吧,沒有我們幫幫助,他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闖亂撞,別說完成任務了,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面對三個人輪番的勸說,李明輝臉上明顯出現了猶豫的表情,但是他心裡還存有疑慮,就算是自己說出來這次任務的具體情況,那就憑這些人的力量能夠幫助自己完成任務嗎?
要知道,自從去年上海區被摧毀之後,軍統站上海就沒有多少武裝力量了,就算是後來毛森到上海又組建了行動總隊,也不能跟當初的情況相比,更何況現在毛森已經身陷囹圄了。
想到這,李明輝開口問道,“馮先生,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屬於那部分的嗎?是原來上海區的人,還是毛森行動總隊的人?”
聽到這馮凱明白了,這是人家懷疑自己的能力啊,“明輝兄弟,你是懷疑我們有沒有能力幫到你們?”
“沒錯”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既不屬於原來的上海區,也不是毛森行動總隊的,我們直屬於總部負責的,而且我們直接對接的只有戴局長和毛主任”,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馮凱的一番話,確實驚到了李明輝,直接對接局座和毛主任,那可不是不可輕視的一股力量,這可是絕密的存在,以自己的身份來說,完全不夠格接觸的,再看看金慶來,那可是總部法醫的頭把交椅,現在加入到這個部分來,更加的突出了這些人的重要性,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想到這,李明輝終於放下了戒心,講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八月份日軍在浙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