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雲軒提供的辦法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卻能真正的轉移老百姓的注意力,可能很多人對此很不理解,說是前後兩次行動都是你張雲軒組織策劃的,現在還給敵人出主意,淡化影響,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還真不是,至於事情影響的大小,張雲軒並不在乎,他關心的是既然行動的結果是好的,至於什麼影響不影響,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根本就無所謂,既然行動已經給敵人造成了實質性的損失,而且弟兄們有安全撤離了,拿別人關不關注就無所謂了。
但是,張雲軒的主意對於深陷旋渦的崗村和李士群來說卻如獲至寶,按照這個辦法去做,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反而使他們所受的壓力大大的減輕了,那有何而不為呢?就像張雲軒說的那樣,先把輿論的風波打下來,至於這兩件事情對二人帶來的影響,那都是後一步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就目前來說,還真不是張雲軒能夠插手的。
只能等到,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以後,再被追究責任的時候,張雲軒才能出面為兩個人說說話,那樣的話,也可以減輕兩個人的罪責。
“雲軒,真是太感謝你了,你這可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啊”,李士群笑著說道。
而身邊的崗村也露出瞭如釋重負的微笑。
“大哥,不用客氣,你和崗村隊長也是當局者迷,我呢,就是旁觀者清,隨便說說罷了”,張雲軒趕緊擺擺手,謙虛的說道。
“張先生,照你這麼說,那我們做完這些事之後還需要做些什麼?”崗村對張雲軒的印象也有很大的改觀,不再將簡單的看做是一個有著貴族身份的商人了。
“接下來,就是什麼都不做,靜觀其變”,
“那這些軍統的人我們就不抓了?”崗村疑惑的問道。
聽到崗村這麼問,張雲軒還真的有些犯難了,這話怎麼回答?你不能阻止他們抓捕軍統啊,畢竟是敵對的兩方,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又不能給他以某些方面的誘導或者暗示,好吧,那就在忽悠忽悠這兩個人吧。
想到這,張雲軒開口了,“兩位,首先我宣告一點啊,我對你們的具體工作方式並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說一下,我自己的觀點”。
“沒事,雲軒,你說就是了,就像你剛才說的,旁觀者清嘛”,李士群開口說道。
“抓,肯定是要抓的”,張雲軒先定下了基調,然後接著說道,“剛才大哥說的,這次出現的軍統人員,與以往的都不同,他們軍事素養要高一些,行動的計劃性更強一些,而且行動中的層次感也很有講究”,
“這些對我有了很大的啟發,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他的行為又有一定的一慣性,說白了就是這個人,或者這個組織的習慣,不會短時間內就有翻天覆地的變化的,這樣說,沒毛病吧”,
崗村和李士群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張雲軒接著說道,“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對這些人身份上的認定,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他們就不是軍統的人呢?”
說到這,張雲軒認為差不多了,煙霧彈也要適可而止,要給對方思考的時間,免得過猶不及。
而崗村和李士群聽了張雲軒的說法之後,同時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的思維方式確實是有問題,就認為在上海只有國府方面有能力策劃這麼大規模的行動,那就是軍統方面的人了,可是國府方面不僅僅是隻有軍統這一個部門啊?活躍在上海以及周邊的還有中統、忠義救國軍呢?
但是,兩個人很快的就推翻了這種想法,中統說白了就是內鬥內行,外鬥外行,你讓他收集點邊角料的情報,對付對付紅黨,他在行,策劃實施這麼大規模的行動,他們可沒這個能力。
再說忠義救國軍,不可否認他們有一定的戰鬥力,可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