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由得吃了一驚,意識到一定是出了大問題,要不然,二人不可能這個時間來找自己。
“老爺,快進屋”張福側身,讓開門。
張四海也沒客氣,邁步走進屋子,坐在床邊上,“老夥計,雲軒出事了”。
張福一聽就心裡咯噔一下子,“少爺怎麼了?”
“昨晚送我回飯店的時候在門口被人伏擊,中了四槍,現在做完手術了,還沒醒過來”,張四海說道。
“什麼人做的?”
“肯定是軍統天津站的人,從行動手法上看,肯定是他們”,張四海咬著牙說道。
“那,老爺,需要我做什麼?”張福沒有多問。
“找出他們,通知我,我想要一個說法”。
“明白”,說完,張福就開始穿衣服,“雷子,找件衣服自己換上,你跟我一起走”。
雲雷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套,張福的衣服,換上了。
“老爺,你在這睡一會,有訊息以後,我會打電話到門房,讓他來叫你”張福說道。
“嗯,你們去吧”,張四海說完,便脫掉鞋子,躺到了張福的床上。
張福隨手關上燈,帶上門,帶著雲雷一起開車出了金鼎。
“福叔,我們去哪?”上了車,雲雷問道。
“萬國橋”,張福說了句,接著又問道:“雷子,少爺情況怎麼樣?”
“剛做完手術,還沒醒過來,醫生說二十四小時之內能醒過來,就沒有問題了”,雲雷回答道。
“嗯”,張福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但卻十分的心疼,張雲軒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跟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區別,如今卻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就算老爺不說什麼,自己也要給他出了這口氣,無關立場,只講感情。
“福叔,現在日本憲兵,黑白兩道都在滿城的搜查 ,到現在都沒有訊息,我們去找誰呀?”雲雷問道。
“哼,他們能幹什麼,貓有貓路,鼠有鼠道,他們找不到,不代表我們找不到”,張福說完,又說了一句,“我們張家,在天津不是一點後手都沒有,只是沒有必要讓人知道罷了”。
聽到這,雲雷並沒有再問什麼,張家在滿洲也算是顯赫一時,既然敢把生意做到天津來,自然不會僅僅依靠日本人和肖家了,肯定還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力量,用來自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