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該做的事情”。
“不,這種決定是需要大勇氣的,回頭我會跟譚局長說的,把你提拔到更關鍵的崗位”,佐藤說道
“謝謝佐藤隊長,謝謝,我也敬您一杯酒,我幹了,您隨意”。說完一口乾了杯中酒。
“雲軒啊,這次天津之行,怎麼樣?”佐藤扭頭問道。
張雲軒呵呵一笑,說道:“一切順利,就等著年後金鼎在天津開業了”。
“那就好”
酒過三巡,張雲軒開口說道:“佐藤叔叔,有些話,我想對你說說,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呵呵,你我叔侄倆還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有話就說吧”。
張雲軒,想了想,就說道:“佐藤叔叔你也知道,襄城金鼎成立前後發生的事情,不乏流血事件,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維持金鼎的穩定,多方勢力參與其中,雖然目前還沒有正式運作,但是利益的創造能力,已經體現出來了”。
佐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紛爭,我們現在能照顧到的都是日本國內一些大家族,還有軍方的利益,還有許多中小商戶的利益目前我們照顧不到,這就使的他們懷恨在心,這段時間,不斷地打壓張家原本的生意,這就是的張家在人員排程方面捉襟見肘,我聽說,還有往張家商行倉庫投擲燃燒瓶的,破壞張家東西的,雖然,父親沒跟我說,但是我還是略有耳聞,我希望佐藤叔叔能告訴他們,適可而止,我不希望再產生新的流血事件。”
其實,這些事情佐藤也有耳聞,只是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張家也沒有追究,所以也就裝作不知道。
“佐藤叔叔,說句不該說的話,你應該知道目前憲兵隊的主要職責,並不是搜查一個詭異的電臺訊號,而是排除所有對金鼎造成不安定因素的所有隱患,您別忘了,你抓一百個反抗分子,都不如你保證金鼎平安無事的功勞大,金鼎名義上是張家的,但是說到底它是為整個日本服務的,順利運轉起來的話帶給日本的好處,不是幾個反抗分子所能代替的”。
聽張雲軒這麼一說,佐藤不由得冷汗直流,是的,自己不管張家商行被騷擾的事情,就會影響到張家父子,張家父子一撂挑子,金鼎就完了,那麼自己就會成為帝國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