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高明呀,這樣少爺人還沒到,名氣已經出去了,尤其是高田說道藤原家的繼承人,更是錦上添花,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肖萬年發個電報說一聲,讓他也出人幫襯一下?”張福說道。
“嗯,也好,你去安排一下吧”
家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張雲軒自然是不知道,此刻他正看著傷號們發愁呢,都是皮外傷,但都傷的不輕,雖然說相互攙扶著都可以走動,但是自己帶著一群傷病號去看望未來的岳父,想想都是十分可笑的事情。
船上的醫生基本都是半吊子,頭疼腦熱的話,開點藥吃,還可以,但是面對這些外傷卻束手無策了。
好在,雲家這些人都是習武出身,隨身帶著藥油,擦擦抹抹,聊勝於無吧,到了天津還是要找一個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給治一治。
“六哥,你把這個藥油給川島送去些,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吧”,張雲軒說道
雲雷一皺眉,說道:“雲軒,這娘們不是個好東西,有這個必要嗎?”
“六哥,你要記住,我們今後什麼人都有可能接觸,都要打交道,一定不要把自己的好惡表露出來,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做我們自己的事。”
“還是我跟六哥一起去吧,我一個女的也好說話”,雲朵在一旁說道。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雲朵更加的瞭解張雲軒了,知道張家父子都不是漢奸,是在悄悄地為反抗者做事的,所以要嫁他的心思也淡了,想得更多的確實要怎樣能幫他做點事情,使自己成為他工作上的助力。
張雲軒想了想,說道:“也好,那你兄妹倆一起去吧,記住一定要客氣點”。
雲朵白了張雲軒一眼,說道:“你放心,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做好的”。
說完,拿了幾瓶藥油,就和雲雷一起去了川島芳子他們的房間。
經過了這一上午亂七八糟的事情後,一路上雙方都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伴隨著長鳴的汽笛聲,船進入了天津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