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剛陪著笑臉,“太君,我是上海來的,是張雲軒先生的合作伙伴,聽他家裡人說,張先生受傷住院了,我來看看他”。
說完還把手裡的禮物抬了抬,讓憲兵看看。
為首的憲兵看了看,顧剛的穿著打扮,說道:“張先生不見客,你回去吧”。
顧剛從兜裡掏出一打鈔票,塞到憲兵手裡,“太君,麻煩你幫我通報一下,就說我是上海來的,我叫顧剛,如果張先生說不見,那我轉身就走,絕不給你添麻煩。”
憲兵接過鈔票,看了看,覺得還滿意,“呦西,你等一下”。
說完,便走進醫院,來到張雲軒的房間通報。
張雲軒一聽是顧剛來了,便點點頭,讓肖志遠出去迎接一下。
肖志遠到了醫院門口,將顧剛領進病房。
“雲軒,你受苦了”,顧剛看著張雲軒慘白的臉色,有些不忍的說道。
肖宛很有眼色的跟顧剛打了個招呼,拿了一把椅子放到床邊,讓顧剛坐下,然後和哥哥一起離開了房間。
張雲軒看著坐在床邊的顧剛,虛弱的說道:“顧先生什麼事,你直接說”。
張雲軒看顧剛來了,就是到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來看望自己的,肯定是揹負著某些使命。
“雲軒,重慶的戴老闆,聽說你遇刺了,十分的震驚,也十分的心痛,特意發報讓我趕到天津,代他對你表示慰問”,顧剛說道。
張元軒微微一笑,“顧先生,咱就別扯淡了,我的身體也不支援我跟你繞來繞去的,我把我知道的直接跟你說吧,剩下的你看著辦吧”。
張雲軒這麼直接的一說,顧剛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天津站昨晚有組織人手來醫院對我補刀了,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行動失敗了,領頭的那個叫王海的叛變了,其他的都死了”
“憲兵隊根據王海的供詞,昨晚對天津站的幾個據點進行了圍剿,天津站損失不小,死的、傷的、被俘的一百多人,陳仙洲和很少一部分人逃了出去”。
“你要想知道詳細情況,去找雲雷問問吧,我就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