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在雲雷將其送回家之後,便閉門不出,在家休養,每天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吃過早飯,就跟肖宛一起在家裡的花園裡散步,中午睡個午覺,下午還有下午茶伺候,徹底把自己閒了下來。
面對這種生活,肖宛也是十分滿意,這就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日子,慵懶而又舒適,唯一欠缺的就是幼兒環繞膝前。
肖萬年也是經常坐在樓上的陽臺上,看著小兩口的甜蜜時光。
而云雷和肖志遠,每天像陀螺一般,忙的腳不沾地,回到家裡,就累得像死狗一樣,吃完晚飯,就回房間補覺。
至於,事情的進度,張雲軒從來不過問,既然交給兩個人了,那自己就等著結果就好了。
可是遠在重慶的陳仙洲卻過上了倒黴的日子。
一大早吃過早飯,陳仙洲就跟妻兒說了聲,上班去了。
出門坐上自己的專車,趕往羅家灣19號,軍統總部,剛到了打鐵街,一塊一人多高的大招牌就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車頭上,頓時車頭就冒起了白煙,司機被破碎的擋風玻璃刺的滿臉是血,陳仙洲也被晃的一頭撞在了側面的玻璃上,同樣是滿頭鮮血。
與此同時,在離車輛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兩個年輕男子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剛對準車輛準備射擊,就被人群中的幾個人,按到地上,奪下槍支,雙手上了背拷,嘴了也堵上了麻布,拉到了旁邊的巷子裡,塞到車上,離開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還在迷糊中的陳仙洲並沒有看見這一切,只是晃了晃腦袋,用手帕捂著傷口,跌跌撞撞的推開車門,下了車,開啟駕駛室的車門,將司機拖了下來,安頓在路邊,抬頭看了看壓在車頭的大招牌——四海茶樓,四個大字,顯得那麼刺眼。
這時五名身穿黑色警服的巡警,快步跑到陳仙洲面前,為首的一名警察,衝著陳仙洲敬了一個禮,喘著粗氣的詢問道:“長官,您沒事吧”。
陳仙洲捂著傷口,晃了晃腦袋,說道:“我沒事,趕緊安排人把司機送到醫院”。
就在陳仙洲與巡警說話的時候,一隊拿著長槍的警察,已經撞開四海茶樓的大門,衝了進去。
陳仙洲扭頭看到這個情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警察出現的太快了,事情有點反常,便開口問道:“你們平時出警也這麼快嗎?”
小巡警恭敬的回答道:“報告長官,這裡是陪都,局長要求我們,每條街除了巡警之外,還要有機動警察,事發五分鐘之內必須到達現場,用我們警隊的高效,保證陪都的安全。”
“長官,我看你也負傷了,我看一起送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
陳仙洲看著不遠處駛來的警車,點了點頭,“也好,你是哪個警局的,叫什麼名字?”
“報告長官,卑職北培分局,巡警三大隊,趙小毛,您放心,汽車我給您拖到分局”,小巡警回答道。
“好的,謝謝你趙警官”
說完,陳仙洲便跟著兩名架著司機的警察,一起上了警車,離開了現場。
看著警車開走了,趙小毛,摘下帽子,長出了一口氣。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到趙小毛身邊,“怎麼樣,小毛,沒露出什麼破綻吧?”
“沒有,關隊長”,趙小毛轉過身說道:“這幾天的功夫,終於沒有白費,可算是有點收穫了”。
原來,戴笠在接到張雲軒的電報後,就做出了安排,從陳仙洲家裡,一直到羅家灣19號,這一路上,軍統都安排了人手,一方面是保護陳仙洲的安全,一方面是面對突發情況快速處理。
三十多歲的男子叫關雄,軍統行動隊二隊的隊長,帶著手下五十幾個隊員,負責的就是陳仙洲家到打鐵街這一段。
巡警趙小毛,是他手